男主眼疾手快把淩波扔了出去,隻留他一個人和天羽相處,他的聲音很冷,又冷又清醒,隻見他緩緩張口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和她道個歉,就說就說是被魔族影響了之後,你不小心被魔族蒙蔽,所以才傷了龍魚族的人,傷了她哥哥,她會原諒你的。”
天羽先是冷笑了一下,随後冷冷地回答着。
“我為什麼要道歉?該道歉的分明不是我,我現在很清醒,我沒有受到影響,該受到影響,該被殺的人不是我,我不僅僅要殺他龍魚族的人,我還要殺了淩波,我要殺了她。”
天羽的笑聲越來越大,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南燭咬着牙,還是把她放了回去,整個人走出去,他能夠聽見淩波的嘶吼聲那也是一陣痛苦的哭聲,任何人在失去至親之人的時候都會痛苦的抽泣,失去了至親之人,就像是把骨頭全部給剃掉一樣。
而南燭卻并沒有管她,他的心裡面現在滿滿的都是天羽,他知道她在恨些什麼,但是南燭根本就不在乎她現在想要的,他想要的隻是他能夠和天羽在一起,能夠和她像是在那處宅院裡面一樣,那就好了。
正想着一股子很淺的妖氣在半空中彌漫着,一個負責看守的小兵迅速跑了來
“上神那個妖孽,那個妖孽,她逃走了。”
這話一出,南燭的臉色大變,他的臉上瞬間隻剩下驚恐,像是突然被挖去了心髒一樣,迅速朝着原本關押着天羽的房間靠過去,然而在那處房間裡面卻什麼也沒有,剩下隻有一股子妖氣彌漫在空中,然而這股妖氣也已經被風吹得淡的差不多。
南燭迅速追了出去。
深冬時節,飛雪漫天,豔紅色的梅花在枝頭綻放着,縷縷梅香被空中的寒氣打散,冬日裡的風總是冷的,刮在人的身上就像是一把把鋼刀天羽在這大雪中走着,臉上的笑容很僵很硬,卻不曾褪色半分,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這世間真美啊。
隻想着眼前,便突然間出現了那張熟悉的面孔,神色清冷的仙君這麼落在了她的面前。
“神君沒有必要追出來吧。”
“天羽跟我回去,跟我回去。”
天羽她臉上的笑容很僵,很冷,面前的這一個人是那樣的無恥,那樣的天真,在這種時候還在異想天開,還在想着自己能夠跟他回去。
回去回去做什麼?回去等他把自己殺死嗎?還是說回去讓她去給淩波賠罪?為什麼要賠罪?有什麼錯,他為什麼要賠罪?
“如你所見,我殺了很多人,我殺了淩波的哥哥,我殺了龍魚一族,就殺了你在乎的人,這些你都不在意嗎?原諒我這麼一個妖孽,跟你回去,你是想讓我做什麼伏法嗎?可是為什麼最先伏法的不是淩波他們?為什麼呢?因為他們比我們這些白鳥要更高貴,對嗎?因為我們是白鳥,他們是龍魚,對嗎?”
“我不在乎。”
男主最後還是吐出了這幾個字,不在乎他,不在乎他才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他現在想要的,他唯一想要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人能夠陪伴在他的身邊,就于淩波,至于她的仇恨,至于那些死了的人又和他又有什麼關系,他們就算不在這死掉,和魔族的打鬥中,他們也會死掉什麼時候死掉啊,有什麼關系嗎?
天羽又不在乎死不死的南燭在意,南燭很在意,可是除卻天羽其他人,他可一點也不在意。
那些人本來就是和他一樣去殺死魔神的,是要把殺魔神當作己任的人,他們死在哪和他有關系嗎?怎麼死的和他有關系嗎?沒有任何關系,既然沒有任何關系,那他為什麼要去傷心,為什麼要害怕,他們的命,本來就是消耗,難道不是嗎,難道不是嗎。
“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