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然的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當屋頂上的兩個人正無比緊張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根晾衣架上插下來的鐵棍,穩準狠地刺穿那隻蜘蛛,直接送這隻蜘蛛一命歸西。
看到那隻蜘蛛倒下朝白帝才松了口氣,她扭頭看向鐵棍的主人,“牧酌南。”
牧酌南沖她微微颔首,不緊不慢地從不遠處走來。少年的身後是四仰八叉的喪屍,少年的身上卻不染塵埃。
“簡直帥爆了……”朝白帝怔怔說道。
牧酌南沒費什麼力氣就跳上屋頂,他站直了,掃視了一下周圍,突然開口:“有很多東西正從地底下出來。”
牧酌南話音剛落,離他們不遠處的窨井蓋突然發出了很奇怪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猛烈撞擊窨井蓋一樣。
大概用了一分鐘左右,一隻巨大的蜘蛛竟然頂開了窨井蓋爬了出來。
而且這隻巨大的蜘蛛身後還跟了很多隻和它一樣大的蜘蛛。畫面堪稱驚悚。
“我們現在……要不先跑吧?”朝白帝弱弱開口,“這些東西……多得有點離譜。”
牧酌南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畢竟好像有些人保護不了你。”
花杳然臉一黑,牧酌南這話簡直了,他想聽不出這言外之意都難。
朝白帝尴尬地笑了笑,“啊,那……那行呗。”
朝白帝保證,她此時真的很想知道這兩個家夥到底是有什麼仇。
……
“啧,你這小徒弟和炙焦的女兒走得挺近啊。”葉無瑜饒有興緻地看着,“我仿佛看到桃花開了。”
虞三五頭也不擡,纖纖素手翻閱着公文,“地府可沒桃花。”
她的語氣無波無瀾,“所謂桃花,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葉無瑜歎了口氣,“孩子長大了,該……到了相信愛情的年紀了。”
她看着離自己不過一寸的,懸浮在半空中的螭影,硬是改了口:“不過按狼妖的規矩算,他還太小,當然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