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
骨刑尊者手上拿着的骨頭碎了。“肆規,我想你不是在開玩笑。”
骨刑尊者看向虞三五,“花杳然和牧酌南,他們兩個不打得你死我活都算好的。”
虞三五笑了一聲,“花杳然的問題,說不定牧酌南能解決。”
骨刑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虞三五站起身,悠悠說道:“罷了,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
……
牧酌南坐在鬼門附近的一塊石頭上,眼神空洞。
“你怎麼會在這裡?”
突兀而又熟悉的聲音讓他扭過頭,“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
花杳然一僵,“我師尊讓我過來的。”
牧酌南點了點頭,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哦。”
花杳然看着牧酌南歎了口氣,主動坐在他身邊。他這才發現,這是無涯閣的方向。
“這種日子你習慣就好,我師尊也時不時閉個關。”花杳然忍不住開解牧酌南。
牧酌南的眼睛依舊盯着無涯閣的方向,“今天怎麼不帶你那些莺莺燕燕?”
花杳然一愣,“守鬼門怎麼會帶她們?”
牧酌南伸了個懶腰,“一股靡靡脂粉氣。”
花杳然深吸了口氣,“我不想現在和你打架。”
牧酌南終于扭頭,面無表情,“你當我想?”
花杳然不再說話,他和牧酌南并肩坐在石頭上,直到時間到了。
牧酌南猛地跳下石頭,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我回無涯閣了。”
花杳然無奈地看着牧酌南離開的背影,揉了揉眉心,“兔子都沒你跑得快……”
牧酌南回了無涯閣,他不得不跑去處理地府公務,虞三五不在,有一些特别重要的是堆積不了的。
“我現在真覺得我們仨都不是人。”葉無瑜和陶之遙離牧酌南一牆之隔,但是她們那邊可沒有什麼公務。
陶之遙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語氣淡淡,“他和肆規,也不過是一個願挨一個願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