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不在。”牧酌南頭也不擡地翻着書,“你下次再來。”
江傾越往他面前一坐,“我不是來找肆規尊者的。”
牧酌南繼續翻書,“哦。”
江傾越單手撐着下巴,“牧酌南,想不想跟我學劍術。”
牧酌南神色平靜,看都不看江傾越一眼,“不要。”
江傾越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你放心,我不收你為徒弟,我隻是教你劍術。”
“江傾越。”牧酌南重新開始翻書,“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
“停停停!”江傾越支起手,“我承認我确實有自己的私心,跟你比過一場,我的收益很大。所以我想着再教你點東西,讓你更強點,然後我們再打一架,說不定我就有機會拿到螭影劍了。”
這一次,牧酌南終于擡起了頭。
江傾越再接再厲,“我保證把我知道的一切都教給你!”
牧酌南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話到嘴邊,又想想前兩天發生的事,他微微垂眸,“好。”
江傾越好奇地湊了過去,“對了,你在看什麼書啊?”
牧酌南合上書,神色淡淡,“窦娥冤。”
……
“牧酌南牧酌南!”牧酌南擡頭,看到了不遠處的兩個熟悉的身影。
朝白帝蹦蹦跳跳地過來,“你在練劍?”
牧酌南笑了一下,“嗯。”
“江傾越在教你?”花杳然慢慢走過來,表情帶着些驚訝,“他肯教你肯學?”
牧酌南微微點頭。
花杳然狐疑地看着他,“江傾越教你劍術倒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你肯學就離譜。”
朝白帝扭頭看花杳然,“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杳然聳了聳肩,“就江傾越那個眼裡隻有螭影劍的家夥,他和牧酌南打了一架,他有了新的領悟就必然會想要繼續打,而牧酌南則必須提升實力,否則他就不可能進步。終于牧酌南……你這個家夥怎麼肯……等等,你沒拜江傾越為師?”
牧酌南颔首,“對。”
“怪不得。”花杳然摸了摸下巴,“這樣就說得通了。”
朝白帝一臉茫然地看着這兩個人,“不拜江傾越為師和跟他學劍術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就他對肆規尊者那死心塌地的樣兒,怎麼可能為了學劍術去拜另外一個人為師?”
“行了。”牧酌南一仰下巴,“來都來了,幫我想想編什麼樣的繩子。”
朝白帝問他:“給肆規尊者綁魔方的?”
牧酌南點頭,“是。”他把桌上的劍放遠了些,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幾根繩子,“紅色顯白,但是師尊平時穿的衣服配上紅色又太過突兀,黑色雖然勉強能配,但是又煞氣過重,白色看起來合适,但是又與魔方不配。”
朝白帝拿起繩子看了看,“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布帶呢?”
牧酌南一愣,“師尊喜歡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