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微微側頭,“嗯?”
牧酌南站起身,從自己内側的口袋裡小心翼翼掏出了一根紅繩。
虞三五腦子轉了轉,“配魔方的?”
牧酌南點頭,“是,師尊要不要……”
牧酌南話還沒說完,虞三五就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小物件,就是幾年前牧酌南送給她的魔方。
看到虞三五随手就能掏出自己送給她的東西,牧酌南忍不住又勾唇一笑,“弟子給師尊串上。”
魔方上面早就給紅繩留好了位置,細細的紅繩在穿好了魔方之後再打了個結,小巧的魔方輕輕晃蕩,細細的紅繩配着潔白的皓腕,竟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牧酌南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皓腕内側的傷疤,那傷疤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傷疤盤踞在這潔白的皓腕上,怎麼看怎麼别扭。
“不錯。”虞三五淡淡說道。
牧酌南這紅繩看着簡單,實則大有門道。
虞三五能夠感覺到來自紅繩上的細微的妖氣,這紅繩是熔煉了鎏金的,可不是那種容易斷掉的凡物,就連紅繩的捆紮都暗含陣法,雖然還略顯稚嫩,但是已經頗為不錯了。這紅繩顯然是牧酌南用最近幾天的零碎時間做出來的,雖然在各方面都算不上大師級别,但顯然也是用了心的。
“這樣,就不算是本末倒置了。”牧酌南輕笑道:“這叫兩全其美。”
虞三五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強詞奪理。”
她帶着笑意的眸子注視着牧酌南,“一個月後,我帶你出去曆練。不過你也不必太過緊張,權當長長見識。”
牧酌南微微俯身,“弟子甘為師尊鞍前馬後。”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虞三五的手腕,腰更彎下去了些。
……
一月時間轉瞬即逝。牧酌南的這一個月過得既枯燥又有趣,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和人對練,大部分是和虞三五,有時候也會和葉無瑜或者江傾越打一場。自從發現牧酌南在陣法一道還算有幾分天賦之後,虞三五偶爾也會帶着他去參閱參閱陣法。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關系在一個月時間裡變得更加融洽。
“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對他這麼耐心。”葉無瑜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虞三五身邊,“我本來以為你隻是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