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閃過,牧酌南動作優雅地收回手裡的弓,笑得和氣,“不打算。”
牧酌南這一箭雖然不要臉,但是确實是中了。
之前那位出言嘲諷他的嫡幼子雖然還保持着站立的姿勢,但是從心口處看甚至能夠看到他背後的牆壁。
“鈞兒!”一個婦人悲呼一聲,抱住了幼子的身體。
而一道寒光閃過,牧酌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那個夫人旁邊。他這一刀劃得極狠,連人帶着屍體都給劃成了兩半。
牧酌南緩緩收刀。因為劃得速度太快,鮮血濺在他的臉上,殷紅色順着那張清俊的臉緩緩下滑。
牧酌南一舔唇角鮮血,笑得邪氣,“強殺!速殺!”
看着恐怖又妖異。
殺人先殺婦孺幼子,雖然那位嫡幼子的年紀甚至比牧酌南大些,但是牧酌南還是卑鄙無恥。
“牧!酌!南!”王家家主勃然大怒,他一擡手,靈力暴動。
與此同時,另外王家人也沒閑着,他們擺出架勢,看起來要把牧酌南弄得屍骨無存了。
然而,這些強大的攻擊甚至沒有碰到牧酌南,那些人吐出口血,顯然都傷得不輕,還有幾個甚至當場身亡。
牧酌南卻依舊好端端地站着,他甚至還有閑情逸緻擡手拂一下自己衣袍上根本就沒有的塵土。
王家家主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他喉結上下動了動,有些費力地吞下一口血,“你這是什麼妖法?”
牧酌南頭也不擡地說道:“早就聽聞王家巨富,就是不知道王家人腦子裡的東西是不是和王家的靈石一樣多?”
王家家主冷笑一聲,“雖然确實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妖法,使的又是哪一門子邪陣,但是小兔崽子,你知道什麼叫做一力破萬法嗎?”
他一把抽出劍鞘中的長劍,嘶吼一聲,“結陣!”
“這比我想象中輕松很多。”牧酌南笑了笑,他慢悠悠地往前走了幾步,卻離奄奄一息的王家足足有一丈的距離。
王家家主氣息萎靡,“你到底……”
“你們設的局應該已經完成了。”牧酌南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大概還有一個月就能成功吧?”
聽到他這句話,王家家主瞪大了眼。
牧酌南卻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說實話,這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我以為我少說也得深更半夜才能從王家出來。”
他聳了聳肩,甚至再往後多退了兩步,“但是沒想到能這麼輕松。”
牧酌南說的是真話,他身上幾乎都沒沾什麼血。
牧酌南拉弓,沖着奄奄一息的王家家主笑了一笑,“黃泉路上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