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把妖丹重新吞回去,他笑得邪氣,“好在本王學得多,不僅會用妖族的法門,否則還真得被你們認出來。”
虞輕羅卻突然反唇相譏,“牧酌南,虞三五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賣命?莫非……也是,妖性本……啊!”
牧酌南這一次是實實在在地一腳踩在她手腕上,他甚至還在不斷使力,腳底下骨頭咔啦咔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牧酌南神色冰冷,“你該死。”
畢竟有個虞三五在前,虞輕羅也是極美的,此時她被折磨得臉色蒼白,卻平添幾分柔弱。
牧酌南卻沒有半點動容,就好像他腳下踩的不是一個美人,而是一塊石頭。
“陸墨謙已經關在地牢裡頭了,他的修為已經全被廢掉了。本文會抽了他的皮,剝了他的筋,然後把他懸挂在城門上。四大家族的人的魂魄隻要是用得上的,本王全抽出來塞妖丹裡頭了,之後本王會把這些魂魄折磨一個月,那裡頭的戾氣也就該消了。”
虞輕羅半閉着眼,“那我呢?攝政王也打算把我懸在城頭?”
“不。”牧酌南竟然笑了,“你好歹是師尊的妹妹,本王看在師尊的面子上,絕不會把你挂在城頭。本王會抽出你的魂魄,放幹你的血。”
虞輕羅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用另外一隻沒有被踩着的手一把揪住牧酌南的褲腳,“你想複活虞三五?”
她神色猙獰,“即使你真的複活她,她也必然體弱多病,那可是早夭之相。牧酌南,你真敢用邪法?你不怕遭天譴嗎?”
牧酌南抓住虞輕羅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那本王就把這天給劈了。”
他靜靜地看着已經被廢掉的虞輕羅,“本王會讓暗衛把你帶去地牢,一路上不會有人發現你,你會被關在地牢的暗室,食水皆由本王安排的人負責。”
他的聲音很輕,“雖然你作惡多端,但是你絕不能壞了師尊的名聲,師尊不該因你被唾罵。”
虞輕羅諷刺他,“你一個用邪法的……”
這一次,她再也沒有機會把話說完了。
牧酌南擡手隔斷了她的舌頭。
牧酌南站直了身子,懶得看縮在地上的人,“你最好安分一點,本王還能痛痛快快送你走。”
牧酌南笑了一聲,“皇家的肮髒手段,師姑知道的應該比本王多。”
……
“本王得離開京城一段時間。”牧酌南把玉玺遞給暗衛頭子,“你負責壓着。”
暗衛頭子往後退了一步,動靜頗大,“屬下不敢。”
牧酌南又把玉玺往前遞了遞,“沒打算讓你攝政,攝政王安排攝政王……算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