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喚來一個宮女,“現在是什麼時候?”
宮女低眉順眼,“回禀攝政王大人,午時了。”
牧酌南又歎了口氣,回寝宮了。
牧酌南這一覺睡了很久,直到隔天早上才醒。
雖然他現在隻是一個攝政王,但是皇帝不在,他照樣是要上朝的。
牧酌南卻半點不急,而是靜靜享受着早膳。
皇家的奢華讓牧酌南都忍不住咋舌,靈果隻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菜品個個都極為講究。
等吃得差不多了,牧酌南穿着一身攝政王朝服去上朝了。他就簡單地說了一下王家等四大家被滅的事,然後表達了一下剩下的,還活着的,不怕死的,不服就來的意思,就直接走人了,留下一幫子大臣面面相觑。
“周兄……”一個青年低聲問身邊的人,“攝政王大人……是何意啊?”
那位被換做周兄的青年歎了口氣,“要變天了啊。”
他又拍了拍身邊青年的肩膀,“不過也不一定是壞事,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牧酌南這麼匆忙離開當然不是因為剛剛滅了四大家而十分得瑟,而是後宮裡還有一個人急需他去處理。
暗衛頭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大人,陸墨謙已經關在地牢裡了,在進宮之前,屬下派人帶着他繞京城各條大路走了三圈。”
牧酌南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
他又問道:“本王要的人來了嗎?”
暗衛頭子恭敬得很,“屬下昨日已經将人請過來了。”
牧酌南突然笑問道:“在哪個宮?”
“冷宮。”
雖然說是冷宮,但是暗衛頭子已經提前派人打掃過了,雖然看着蕭條了點,但是還挺幹淨。
牧酌南揮手讓所有人下去,自己大搖大擺地進了宮。他對着坐在椅子上背對着他的女子笑道:“輕羅公主為何不看本王?”
那女子身子一顫,口中卻道:“攝政王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宮也不行禮。”
牧酌南頓時哈哈大笑,他一俯身,還真規規矩矩地行禮了,“牧酌南見過師姑。”
虞輕羅轉身冷笑,“攝政王是糊塗了?哪兒來的師姑?”
牧酌南的臉上帶着笑意,卻從腰間扯出人屠劍,擡手一抛。
“啊!”虞輕羅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牧酌南不緊不慢地往前,一腳踩住虞輕羅的手腕,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本王叫你一聲師姑是看在師尊的面子上,雖然你心狠手辣,但是隻要師尊認你這個妹妹一日,本王就認你這個師姑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