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扭頭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士兵手上的弩箭準心正在随自己而慢慢移動,“将軍覺得這些士兵能在本王下手之前攔住本王?”
“不能。”周溫黎一把抽出腰間長劍,“但是可以讓閣下有來無回。”
牧酌南一笑,“将軍勇武。”
也是,畢竟是虞三五選的人,定然不一般。
牧酌南停下腳步,升起一隻手,“将軍可以讓他們退下了,本王牧酌南,當朝攝政王。”
聽到這話,周溫黎的臉上終于露出幾分驚訝,“閣下怎麼證明?”
牧酌南從自己的腰間掏出自己來帶在身上帶了一路的虎符,“玉玺本王留在京城了。”
虞三五仗着自己是帝王之尊,自然可以号令三軍,所以她就把虎符留在京城了。
雖然玉玺不方便拿,但是帶個虎符還是很方便的。
一看到這虎符,周溫黎立刻單膝下跪,“末将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周圍的士兵也在第一時間就收了弩箭,同樣單膝跪在地上,高呼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這個将軍倒是像樣。”牧酌南看着整齊的軍陣,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他不太懂兵法,紙上談兵都談不了,也不懂練兵,但是他知道能把兵訓成這樣的不容易。
“這裡沒修士?”
聽到這話,周溫黎神色一黯,“沒有,全部跟着陛下上戰場了。”
牧酌南歎了口氣,主動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進去說話吧。”
周溫黎的營帳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如果不是比一般的營帳大些,說這裡是普通士兵住的牧酌南也信。
硬要說有哪裡不同的話,大概就是營帳裡頭那個巨大的堪輿圖。
牧酌南走到圖前細細打量着,他這一路是飛過來的,雖然路上景色也隻是草草看了幾眼,但是和這幅堪輿圖卻差不了多少。
牧酌南突然開口:“這堪輿圖和皇宮裡的不太一樣。”
皇宮裡也有堪輿圖,但是比這張圖更大,也更加精緻,更加精确些。更加重要的是,這兩張圖的材質是不一樣的,如果是出自一人之手,完全沒有必要換兩種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