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眯了眯眼,冷笑,“朝雨姑娘就不覺着奇怪嗎?剛見了生魂入地府,轉身就能碰到個長得一樣的,都沒花什麼功夫去找。你還真把花杳然當傻子?”
他低着頭打最後一個結,“若是你沒什麼惡意也就罷了,若是你有的話……地府的刑罰可多得很。順道一提,花杳然的師尊可以說是精通此道。”
帶着這麼多人回地府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牧酌南對于這些小法訣實在是不熟練,他才剛剛手忙腳亂地給一個人貼好隐身符,花杳然已經把剩下的所有人全部處理完了。
雖然這個時候依舊是白天,但是因為外面還下着暴雨,牧酌南和花杳然還是一緻同意現在就回地府。因為雨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遊樂園裡幾乎沒什麼人,就算有人也全部縮在店裡面躲雨。
這讓牧酌南松了口氣。隐身符雖然說是隐身符,但其實他和花杳然貼的隐身符并沒有真正隐身的效果。這種隐身服說白了就是在降低存在感,隻要存在感降到一定程度,那麼就是隐身了。
但是别說牧酌南了,花杳然都做不到這一步。
如果此時是大晴天,他們兩個還真不敢這麼膽大妄為。
畢竟晴天的時候遊樂場大概率是人擠人的,這麼一挨一碰之間隐身符很可能掉落,如果隐身符掉落那麼就失效了,什麼多人突然“出現”,手上腿上甚至還綁着手铐腳鐐,那絕對是一場大災難。
“你很急?”牧酌南身後的童朝雨冷不丁問道。
牧酌南頭都沒回,“很急。”
童朝雨輕輕笑了,“欲速則不達。”
牧酌南眯了眯眼,冷聲道:“歸心似箭,不達也得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