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的配合,花杳然很快就完成了工作。
他看了一眼牧酌南,又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姑娘,“你……”
花杳然本來是想将她一起帶去地府的,這個咖啡店大抵是不安全了。而且剛剛那些場面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看到的,必須要去地府拿忘川水讓人喝下,以免出了什麼亂子。
正在花杳然琢磨措辭的時候,牧酌南的目光終于舍得從自己的刀上挪開了,“你要跟着一起去地府。”
牧酌南一邊說着一邊走上前,“童……”
“我叫童朝雨。”童朝雨臉上雖然帶着笑,但是眼中卻沒半分笑意,“怎麼着?跟我聊了這麼多天,連我名字都沒記住?你也真是敷衍人。”
牧酌南竟然也沖着她笑,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就真實了很多,“實不相瞞,若是沒有這幾個人出現,我大抵是要拎着你一起去地府的。”
花杳然神色微變,“牧酌南,朝雨隻是個凡人……”
“是啊。”牧酌南語氣輕快,“一個凡人能生魂入地府,見着我連殺兩人面不改色,我年紀太小,十幾年了隻見着這麼一個凡人。花杳然,你倒是和我說說,自古以來有幾個凡人能做到這一步?”
花杳然啞然。牧酌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卷繩子,他笑吟吟地看着童朝雨,“得罪了。”
童朝雨看了一眼牧酌南手上的繩子,“捆仙索?你也當真是看得起我。”
“過獎了。”牧酌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當年我準備這玩意兒的時候,可是把你當做我回地府的唯一指望。”
在牧酌南動手給童朝雨捆繩子的時候,童朝雨突然低聲道:“你就不怕你的好兄弟翻臉嗎?”
花杳然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是個人都明白。
若是牧酌南真的有傷童朝雨性命的企圖,他們兩個說不定就得鬥上一鬥。
牧酌南同樣以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回應道:“其一,花杳然打不過我,翻臉了我就把他打趴下拖回地府。其二,陰謀詭計我比他在行,随時都能忽悠他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