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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停了?”花杳然扭頭看牧酌南。
牧酌南盯着幾步外的鬼門,“你有沒有覺得……不大對勁?”
花杳然立即停下腳步,“仔細說說。”
若是一個歸心似箭的都感覺到不對勁了,那大概是真的不對勁。
牧酌南緊皺眉頭。
花杳然卻突然冷笑一聲,“牧酌南,我年紀比你大,也算是你兄長。”
“你非擱這時候占我便宜?”
花杳然抽出扇子,扇子上的花像是剛用血畫上去的。“今日便讓我這個做兄長的告訴你,若是碰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然後,精緻的扇子飛了出去,直接消失在半空中。
過了幾秒,花杳然再一擡手,那扇子便乖乖飛回來了。花杳然動作流程地接住扇子,打開晃了晃。
扇骨上沾了血,瞧着多了幾分煞氣。
“門後有人。”花杳然輕聲道:“不過不打緊,他們不敢沖出來。”
牧酌南見識了花杳然的手段,猜到他心中有數,“怎麼辦?闖進去?”
他自己說着都忍不住皺眉,花杳然那扇子絕對讓裡面的人嚴陣以待了,這個時候強闖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即使沒有那一扇子,鬼門後想必也圍了不少人,實在是不能強闖。
“不。”花杳然晃着扇子,心裡已經有了想法,“我們換個地方進去。”
他一擡手,身後那幾個精衛的人頓時全倒了下去,再無氣息。
花杳然輕描淡寫道:“這些人就不留了,免得橫生枝節。”
童朝雨在後頭看着,忍不住冷笑一聲。
牧酌南乖戾狂妄,現在看看,花杳然也不在以下。
牧酌南跟着花杳然走,對方看起來熟門熟路。“我以前研究過空間陣法。”
花杳然一邊在遊樂園七拐八拐一邊解釋道:“偷偷來人間,總不能大搖大擺,隻能自己偷偷琢磨。”
牧酌南挑眉,“你挺活潑的。”
花杳然扭頭看他,“怎麼?不急了?地府這時指不定出了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