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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幾乎是同時出手的。
牧酌南刀法霸道,僅僅是一揮刀就打碎了花杳然飛來的鬼符。
然後牧酌南腳尖一點,快若驚雷地奔向花杳然。
牧酌南清楚自己的遠攻手段有限,若是距離拉太遠,他和一個站着挨打的木樁子無甚區别,雖不至于落敗,但也難以取勝。
既然如此,他唯有拉近距離。
花杳然自然知道牧酌南心中所想,但是他也不慌,幹脆一擡手,腳下突然出現了道道血紋。
這是陣法。
牧酌南隻來得及匆匆瞥一眼,但也知道這陣法絕對不是什麼良善貨色。
此時他前一腳的勢頭未盡,尚未落地,若是他真的一腳踩上去,難免被拖住腳步。但他此時人在半空,也确實難以改變方向。
牧酌南的眼中狠辣之色一閃,幹脆雙手握柄,猛地往地上刺去。
等刀身入地,牧酌南的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但是他卻咬着牙半點不松手,硬是借着往前跳躍的餘力拖着這把刀在地底下往前。血紅色的陣法忽明忽滅,幾息之間就化成了飛灰。
花杳然微微瞪大了眼,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竟然被牧酌南以這樣一種粗暴的方式給破了。這是他閉關多日來最為得意的成果之一,若是在戰鬥之時突然用了,對手猝不及防之下哪怕不死也會被糾纏住。
卻沒想到牧酌南還頗有幾分急智。
陣法被破之後牧酌南再次提氣,此時他和花杳然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花杳然幹脆一手抓着一張符禦敵,雖然他的近戰能力确實比不上牧酌南,但是靠着手上接連不斷出現的符紙,竟然也能勉強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