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剝瓜子剝得毫無怨言,剝葡萄剝得手腳利索,原來是在這裡等着她。
童朝雨被骨刑尊者看着,牧酌南不便介入。但是如果借着虞三五的名頭,那性質可就不太一樣了。但牧酌南若隻是要借着自己的名頭行事,大可不必這麼做小伏低,和她說一聲就行了,骨刑那邊自然不會阻他。
他乖成這樣,隻有一種可能。
他要她這個師尊親自出手幫忙。
牧酌南但笑不語。
虞三五看看他手裡已經空了的盤子,在看看自己手裡已經不是那麼滿的碗,隻覺得燙手無比。
她咬牙切齒道:“你想怎樣?”
牧酌南溫溫一笑,“還請師尊容許弟子問問童朝雨,弟子也不知道她想怎樣。”
虞三五恨不得生啖其肉,還得再開價是吧?她冷笑道:“牧酌南,和人間那些宗門的比試還有三個月,你若是給人揍得滿地找牙……”
虞三五手一揮,牧酌南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腳下一空,一根粗壯的樹枝勾住了他後頸的衣服,他整個人就這麼被挂在了樹上。
虞三五掐了個禦空的法訣,緩步走到牧酌南面前,語氣溫和,“那你就自挂東南枝吧,為師現在先幫你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找不着合适的樹枝。”
……
“最近過得怎麼樣?”牧酌南斜靠着牆,一副不成調的樣子。
童朝雨冷笑一聲,“這你看不出來?你怕不是瞎了才看不到我手上的咒印。”
牧酌南聳了聳肩,“之前多謝你了。”
“不謝。”牧酌南走近兩步,細細打量着童朝雨手背上的咒印,可惜他對這玩意兒沒什麼研究,實在是看不出什麼,“花杳然的手筆?”
童朝雨沒說話,看來是默認了。
“我來遵守承諾了。”牧酌南移開目光,直視童朝雨,“你想做什麼?”
童朝雨沉默了片刻,“你能幫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