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頭也不擡,“童朝雨她師父。”
葉無瑜對童朝雨有幾分影響,她挑眉,“我記得這小姑娘來地府就是來尋她師父的,既然你把這書看了一天一夜,你覺得她師父是活着還是死了?”
虞三五合上書,微微垂眸,神色不明,“她師傅是死是活看不出來,但是這童朝雨……”
她突然擡頭看向葉無瑜,神色無悲無喜,“我看着倒像是半死半活。”
葉無瑜愣了,“什麼意思?”
虞三五将書往桌上一擺,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一半在地府,一半在人間。”
葉無瑜神色漸漸嚴肅起來,“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虞三五卻反倒放松下來,“差不多吧。”
葉無瑜卻放松不起來,“要不要提前幹預?”“
幹預什麼?”虞三五往後一靠,“木已成舟,我們能做的也隻不過是讓人家魂飛魄散而已,反倒平添仇怨。”
葉無瑜一皺眉,“那怎麼辦?”
虞三五頭也懶得擡,“事情是牧酌南攬下來的,人是花杳然喜歡的,把這件事情扔給他倆解決吧。”
她頓了頓,又添了一句,“他倆最近和地府那些小輩混得挺熟的吧?也好,就當是年輕人的曆練了,左右算不得什麼大事。”
……
牧酌南新裝備到手,自然十分手癢。
“江傾越!”他站在江傾越家門口大喊,“出來練練?”
他的聲音很大,隻要不是聾子,大抵都能聽見,好在江傾越住的地方沒别的什麼人,否則牧酌南高低得被投訴一個擾民。
“小兔崽子嚎什麼呐?”江傾越很快就開了門,然後他擡手,直接徒手擋住牧酌南的飛葉。
江傾越挑眉,“你還沒到葉子都能當神兵利器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