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越頓時懂了牧酌南的算計,專門鬧出這一架勢逼着他用左手擋雷,用右手擋刀,自己則趁勢而起,拿着手上的刀對着他脖子。卻沒想到他悍不畏死,無視雷暴,左手放下來了。
因為牧酌南清楚雷是絕對不會劈下來的,所以他隻能退一步,用刀指着江傾越心口。
牧酌南歎了口氣,“百般算計,也就這樣吧。”
江傾越哭笑不得,“我戰鬥經驗比你豐富多少?若是因為你的一手算計就輕松掉坑裡,那還真不切實際。”
他拍了拍牧酌南的肩膀,“你思路沒錯,若是真的打起來,甭管這手段光不光彩,用就是了,真的生死之戰是沒有什麼規矩要守的。”
他頓了頓,忍不住笑了,“你還真是個奇才,今日我雖然壓制了修為,但是肉身擺在這裡,否則早在第一發子彈的時候就輸了。你在肆規尊者夢裡征戰沙場,總算是把這戰鬥意識練出來了,就沖你這戰鬥意識,在同齡人之中也必然是翹楚的存在了,現在你隻是差些修為罷了,這個不急,水磨功夫而已。”
說罷,江傾越站起身,“行了,自己今天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順便把臉上的傷處理一下。”
說完,江傾越就轉身回了屋子。
牧酌南卻不急着走,而是在地上靜靜坐了一會兒,腦子裡複盤了一遍剛剛的打鬥,這才站起身去把槍撿起來,然後轉身離開。
……
“啧啧啧,你這張臉就是被這麼糟蹋的。”葉無瑜一邊給牧酌南塗藥一邊歎氣,“好在江傾越沒下死手,否則你這張臉也得被他廢掉。”
牧酌南歎了口氣,“我沒赢。”
葉無瑜白了他一眼,“哪是這麼容易就能赢的?江傾越他活了多久?你活了多久?若是真的被你這麼輕松打敗了,江傾越幹脆早早去投胎吧,這地府他怕是沒臉混下去了。”
牧酌南不吭聲了。
虞三五合上手中的書,美眸看了牧酌南半晌,突然開口:“想不想再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