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沉默片刻,扭頭拿了塊傳訊玉石。
“肆規?找我何事?”骨邢尊者的聲音從玉石裡傳來。
虞三五看了一眼哭得一抽一抽的牧酌南,暗自歎了口氣,“請你徒弟過來一趟。”
“尊者,尊者……”骨邢尊者還沒回話,牧酌南突然開口,他的聲音裡還帶着哭過之後的濃重鼻音,一聽就讓人覺得不對勁,“您如果不忙的話,能不能也過來一趟?”
骨邢尊者沉默了一瞬,“等着。”
傳訊玉石的通訊斷了。
虞三五頗為無奈地拍了拍牧酌南的後背,放緩了語氣,“若是等他們過來看到你這個哭包,你以後有的被笑了。”
牧酌南死死抱着虞三五不撒手,“讓他們笑。”
虞三五更無奈了。
葉無瑜歎了口氣,“隻要讓骨邢和花杳然知道他們兩個為什麼會被叫過,哪怕他們沒看見牧酌南這個哭包樣,牧酌南也要被笑上十年。”
骨邢尊者和花杳然很快就來了,還沒等他們兩個開口,牧酌南就紅着眼眶問道:“尊者,我和顧擎軒誰好看?”
骨邢尊者的視線久久停留在牧酌南這張臉上,這小狼崽子平時桀骜不馴,難得看他哭得梨花帶雨。
但是從客觀來講,梨花帶雨也挺好看的。
骨邢尊者毫不猶豫,“你好看些。”
牧酌南看向花杳然。
花杳然也毫不猶豫,“你好看。”
頓了頓,花杳然又不敢置信地問道:“莫非你讓我和師尊過來,就是為了聽我們兩個誇你一句?”
那他可不管牧酌南是不是大傷未愈,他非得撸起袖子揍他一頓。
牧酌南看向虞三五,抽抽搭搭,極為可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