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被重新推坐回石頭上，牧酌南才蓦然意識到，這是一場夢。

緊接着，牧酌南身上一沉，虞三五直接坐了上來。

牧酌南手足無措，他隻能托着虞三五，無助地叫她，“師尊……”

虞三五不算重，對牧酌南來說，她甚至有點輕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牧酌南的手在抖，連帶着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抖什麼？”察覺到了他的顫抖，懷裡的美人懶懶地趴在他的肩頭，地府的血月在天上挂着，灑下來的月光有些滲人，灑在美人身上，卻平白無故增添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牧酌南沒敢說話，他盯着懷裡的美人，血色的月光灑在她裙子上，恍然之間就像血一樣。

像他的血。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自己的血沾了師尊滿身，牧酌南就覺得喉頭發緊，有一種難言的隐秘的快感。

懷裡的美人顯然沒有感受到他千回百轉的思緒，她仰起頭，看着牧酌南。

牧酌南感覺自己下巴一疼。

“不乖……”美人的聲音有些含糊，她一邊咬着牧酌南的下巴一邊控訴，“怎麼夜不歸宿？”

牧酌南是真的要瘋了，他勉強支撐着自己最後的理智，哪怕是在夢裡，他也不敢逾矩，“師尊……弟子……知錯。”

回應牧酌南的是唇上的溫軟。

虞三五拽着牧酌南的衣領子，逼着牧酌南低下頭，厮磨那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