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猛地睜開眼。他喘着粗氣,緩緩坐起身,渾身上下都是汗。
英俊的狼妖少年甚至難以自制地露出狼耳和狼尾,微微張開嘴,嘴裡的尖牙非常明顯。
是極其狼狽的被情欲折磨出來的可憐樣子。
年幼的妖族不知道如何疏解,隻能硬生生扛着。
牧酌南半閉着眼,努力平複自己洶湧的妖氣。過了半晌,他顫抖着手,輕輕将自己的唇貼上掌心。沒有夢中軟。
牧酌南的喘息越發急促,幾乎是憑借着本能,他一把掀開被子,手掌按着身下。年輕的妖族不會自渎,隻能憑借着本能,一下一下按下自己的欲念,但是卻讓欲念更加蓬勃。
随着時間流逝,牧酌南的喘息更加明顯,他怕虞三五聽到,隻能咬着被子,不時發出悶哼。
終于,牧酌南的眉眼一松,神情有痛苦也有愉悅。妖氣愈發瘋狂,裝滿了整個屋子,陶之遙送他的石頭發出一聲脆響,出現了一道裂痕。
牧酌南喘息着,勉強起身。他得去把自己弄幹淨……
牧酌南第二天沒去鬼門。
折騰到淩晨,全身都是汗,他不洗一洗不舒服,但是又怕驚動師尊,不敢出無涯閣,咬着牙在自己屋子裡用并不熟練的術法洗了一遍。
牧酌南隻恨自己當年怎麼不多學習一些水系法術,鬧得現在連放水都放不利索,隻能咬牙洗一次冷水澡,而且以後估計還得繼續洗冷水澡。
大概是大半夜洗冷水澡這件事情太過讓人心酸,牧酌南完全忽略了他已經自動接受了以後得洗無數次冷水澡的事,也就是說,他完全接受了他在夢裡的那些龌龊心思,甚至隐隐約約期待這些龌龊下流的夢。
牧酌南出沒出門虞三五清楚,這小狼崽子不知道和朝白帝鬧了什麼矛盾,今天竟然是連鬼門都不肯去了。她食指有意無意地敲着桌子,心中有一點不易察覺的愉悅。
大抵是這點不易察覺的愉悅作祟,牧酌南出來的時候,虞三五難得給了好臉色,“起了?”
看到虞三五,牧酌南簡直是驚恐萬分。畢竟昨晚那個龌龊的夢的主角就站在眼前,他難免心虛。
就是這麼一驚恐,妖氣又沒控制住。
虞三五敏銳地感覺到牧酌南失控的妖氣,微微挑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