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的臉都在燒，他強裝鎮定，“無妨，可能是睡久了捂出來的汗。”

牧酌南小心打量着虞三五的臉色，隻覺得師尊表情非常平靜，牧酌南暗自深吸了口氣，努力裝出一副非常平靜的樣子，“妖氣有點難以控制。”

聞言，虞三五倒是有幾分擔憂，“日日靜坐也不行嗎？”

牧酌南一梗，實在沒臉說自己晚上壓根沒有打坐，每晚都流連在那龌龊不堪的夢境裡。

牧酌南沒敢說話，虞三五顯然誤會了，她輕歎了口氣，“過來。”

牧酌南一驚，差點吓得魂飛魄散。

好在他還勉強維持着面上的鎮定，虞三五沒看出來他的心思。

見牧酌南不動，虞三五皺眉，“怎麼？為師的話你都不聽了？”

虞三五這麼一皺眉，牧酌南隻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柳葉刀輕輕撩了一下，他忙不疊走上前，半跪在虞三五面前，仰頭看她，“師尊。”

牧酌南這麼一跪，虞三五一低頭就能看到那雙幹淨的烏黑的眼睛，她反倒有些心慌了。

但這心慌實在是過于微弱，微弱得可以讓人忽略不計。

虞三五一隻手覆上牧酌南的額頭，仔細探查着他體内的妖力流轉。

非常正常，雖然看起來有些過于興奮了。

虞三五不清楚，牧酌南已經在心中瘋狂默念清心咒了，牧酌南拼命祈禱自己千萬别出汗，他有些腿抖。

牧酌南甚至後悔自己沒有雙膝跪下，單膝跪下還有些不穩。

要命了。

牧酌南呼吸有些沉，狼妖的嗅覺異常敏銳，虞三五身上的味道被他捕捉，連帶着他體内的妖力又開始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