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到正事,潘溶月嚴肅起來,“可以去見見他,不過他一直以兔子形态存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牧酌南漫不經心道:“你們不嘗試威脅威脅他?比如打斷他一條腿或者抽幹他的血之類的。”
潘溶月一陣惡寒,“小朋友,我們是特殊部門,但我們不是反人類部門。”
牧酌南擡眼,倒真的有幾分疑惑不解了,“他又不是人。”
潘溶月一噎,随即開始趕人,“那你愛去去,下手輕點,别給整死了就行。”
“三爺好啊。”牧酌南笑吟吟地打招呼。
牧酌南笑容可掬,看起來彬彬有禮,但如果看到他打招呼的對象是一隻兔子的話,不知内情的人估計會以為他腦子有病。
牧酌南掂起一片菜葉子,“喲,三爺在吃飯呐,夥食不錯啊。”
那兔子冷冷地盯着牧酌南,“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個時候如果他還覺得牧酌南是一個普通人,那真的是他腦子壞掉了。
牧酌南自己找了椅子坐下,“這和你關系不大,今天天氣真好啊,對了,你們宗族的其他家夥在哪裡?”
那兔子眼神一冷,“你要幹什麼?”
牧酌南擡起下巴,“關你的這個地方應該也能容納一個成年男人吧?”
牧酌南話音剛落,那隻兔子便變成了一個男人。
牧酌南輕輕鼓掌,“順眼多了。”
三爺惡狠狠地盯着牧酌南,“你到底想怎麼樣?”
牧酌南走近兩步,隔着玻璃看他,“你們宗族前段時間應該損失慘烈吧?”
牧酌南還記得那個偷東西的兔妖。
三爺輕嗤一聲,“關你屁事。”
牧酌南盯着三爺笑,但是卻一言不發。三爺被他笑得頭皮發麻,嘴裡兀自放着狠話,“我可警告你,你們最好趕緊把本大爺放了,否則到時候我們殺過來,就先把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