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周淮樾向嬌嬌招手,示意她趕緊過去。
小小的洞口趴着兩個腦袋,四隻眼睛朝裡面看,萌犬好奇心加倍,開心的小尾巴已經搖起來。
“過來,到姐姐這裡。”她甜到發嗲的聲音,讓旁邊的人骨頭酥麻。
就連小奶狗也無法抗拒柔聲細語的美女,大着膽子扭起小屁股,去舔嬌嬌的手。
等村長他們幾個趕到時,沈柔嬌懷裡抱着隻狗崽,周淮樾懷裡抱着隻狗崽,大黃坐在他們中間,一會兒聞聞這個,一會兒舔舔那個,畫面美好到像一家五口。
二哥沈天城的臉慢慢沉下去,超大聲打破氣氛,“小妹!”
沈柔嬌應聲而起,小心翼翼地捧着狗崽走近,遞給他看,“哥,這是大黃的寶寶。好可愛。”
“嘿嘿,你小子幹架了?”村長蹲在周淮樾對面,幸災樂禍地看他眉骨處腫起的包。
見他沒支聲,村長又問:“赢了還是輸了。”
呵,男人至死是少年。
為什麼打架不重要,赢沒赢才最關鍵。
“赢了。”周淮樾一臉傲嬌,輕輕碰了碰腳邊的狗子,“大黃,你說對不對。”
嗚嗚嗚,大黃尾巴搖成花,就差開口點贊。
沈柔嬌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男人奇怪的勝負欲,連狗都不放過,真可怕。
當晚,沒人給受傷的周淮樾上藥。沈柔嬌跟二哥出攤集市,想當面感謝齊南華,要不是他引薦,陳老闆也不會照顧他們。
周淮樾給自己塗藥時,呲牙咧嘴地埋怨,“沒良心,徒弟看師傅打架,不幫忙就算了,還喝倒彩,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嘶!我打架好像真不太行,下次還是别打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算了,口也别動。累!”
兩隻小狗崽被周淮樾帶回院子裡,大黃直到後半夜才回來。
夜風徐徐,漫天繁星,又挖藥材又打架的周淮樾早早就睡下。大黃使勁撓着他的房門,哼哼唧唧地鬧個不停。
直到把主人吵醒。
周淮樾披着衣服,睡眼朦胧地打開房門,大黃端端地坐在門口,仰望着他,“你的崽在你窩裡,我沒搶,你鬧什麼。”
大黃的頭向後扭,引導着周淮樾往院子口看。
不遠處蹲着團黑乎乎的東西,他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再看,原來是隻黑色的土狗。
難怪兩隻狗崽,一黃一黑。敢情,這位是大黃的相好的。
這下就都說通了。大黃哪裡有膽子抓雞,它看見人就躲得遠遠的,借十個狗膽它都不敢。
門口那位,不一樣,目光兇悍,倒是抓雞捕鳥的好手。關鍵時刻還跑得挺快,把作案現場留給大黃,讓他帶着兩個孩子背鍋。
村長去抓它沒抓到,抓到幾個挖藥材的人。
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它,大黑!
大黃蹭着主人的褲腿,嘴裡一直嗚嗚,周淮樾蹲下,它就往他手心裡鑽,求撫摸的意思。
享受愛撫的大黃,時不時回頭望向大黑,在大黑轉身要走時,它不舍地舔了舔周淮樾的手。
“什麼意思?你打算去子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