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娛樂八卦的了解,兩人的親密關系維持了半年以上,那段時間幾乎養活了半個富二代圈子的營銷号。
直到兩人被拍到在某夜店裡大吵一架,許春風狠狠甩了封愁一個耳光後揚長而去,他們才算是徹底掰了。
盡管如此,傳說中睚眦必報的封大少并沒有去找這個許家獨子的麻煩,也讓一衆網友啧啧稱奇,有人說是因為錢,有人說是因為權,更多人說,那是因為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情。
很多人因此笃定,封大少對許春風動過心。
白悠對此則嗤之以鼻,濫情的家夥,對誰沒動過心?他倒是更傾向于封愁對手握拍賣行,社會關系錯綜複雜的許春風有所忌憚,所謂投鼠忌器,不敢做的太過而已。
所以他這次迫不及待直接就答應跟自己一起參加拍賣會,究竟是不是因為想要跟許春風再續前緣呢?
車子緩緩停下,司機向保安展示通行證,便駛入了世紀華棠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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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春風拍賣行的前身,是許氏集團旗下的許氏拍賣行。
許氏靠倒賣古董起家,古董賣出去,金銀拿回來,戰争年代給國家捐錢捐物,近乎傾其所有。
于是和平年代到來準備清算的時候就尴尬了,對于許家這種行為,放也不是,判也不是。
而許家也十分乖覺,在幾個大佬之間遊走,跟誰的關系都不錯,再加上認慫幹脆,認罰也幹脆,低調幾十年,總算是度過危險時期,沒有讓“許家”這個名号徹底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裡。
後來許家乘着浪頭徹底洗白,搖身一變,成為首都圈傳統文化産業的大佬,手握的許氏拍賣行便是許家的重要産業之一。
更名為許春風拍賣行則僅僅是因為,許家現任家主夭折了三個孩子之後,終于在年過半百之時老來得子,兒子平平安安活到了第一個本命年。
也就是在許春風十二歲的時候,許老爺子大手一揮,直接将拍賣行的經營權送給了兒子,并在許春風十八歲那年,徹底将拍賣行交到了他的手裡。
今年28歲的許春風,人如其名,确實是謙謙美公子,溫潤如春風。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拍賣會場外的大廳裡,一身象牙色西裝的許春風,看他臉上帶着淺笑和參加慈善拍賣會的賓客們打招呼,閑聊,進退有度,謙遜知禮,遠遠打量着他的白悠在心裡撇了撇嘴。
要不是許春風真的眼瞎了才看上封愁這麼個玩意,那就是他們倆骨子裡是一樣的王八蛋,即使外在表現差了十萬八千裡。
能拿到這場慈善拍賣會請柬的賓客基本上都來自于首都的各大家族,以及各大企業,本身拍賣會的性質也決定了這次不會有太多的人參加,所以問候了一圈的許春風,很快就來到了白悠的面前。
面對白家這個相傳一直在國外療養的病弱小少爺,許春風倒是并沒有展現出額外的小心跟憐惜,也僅僅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貴賓來招待。
“久仰大名,白家小少爺,在下許春風,本次慈善拍賣會的發起者,同時也是許春風拍賣行的總經理。”
說着,他便朝白悠伸出了一隻手。
手握在一起的那一瞬,兩人心中俱是一震。
許春風震驚于白悠這樣的病弱小少爺,掌心居然不是如他想象的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柔軟細膩,而是有着淡淡的繭子,觸感略微粗糙。
白悠驚訝,則是因為他從握手中感受到的,許春風竟是個覺醒者,不過等級不高,大概隻是1級墊底。
估計許春風從來都沒想過白悠也可能是個覺醒者,所以才會一點都不打算隐藏自己的精神力。
要知道,普通人是不可能感受到覺醒者的精神力的,但是異能等級低的覺醒者在等級高的覺醒者面前,兩人一旦有了皮膚上的接觸,低等級在高等級眼中,幾乎就是透明的。
即便無法探查到對方異能的具體類型,但等級什麼的,準确率基本百分百。
“您好,許總,叫我白悠就可以了。”更加謹慎地藏好自己的精神力,白悠開了口,聲音刻意放得又輕又軟,“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許春風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明顯了些,他松開白悠的手,剛打算再次開口,助理就忽然從人群裡竄了出來,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因為聲音實在太小,說得又急,白悠隻勉強聽清了“他等您”,就見許春風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許總有事的話,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請您不必記挂。”白悠主動開口,說完,還微微朝許春風欠了欠身子。
歉意頓時爬滿了許春風的臉,“對不住,改天再約了,白悠。”
說完,他便帶着助理匆匆離開了。
望着許春風的背影,白悠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神色。
封愁,你又要鬧什麼幺蛾子了?
小少爺擡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