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月時間了嗎?”
沈初辭再次确認,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是和白允一樣,珍惜當下,其它的都抓不住。
“嗯”
沈初辭整理了情緒:“白允,我們不分開,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無論在哪裡隻要我們心連在一起,誰都分不開我們”
“好”
.
“白姐姐,白姐姐”耳邊的聲音變成了煙如羨,白允這才回神。
“啊?”
“白姐姐想什麼這麼入神呢?我叫了好幾聲都沒聽見”煙如羨還是剛才的模樣,她抱着白允的手,黏黏粘着白允。
“沒有,沒想什麼”白允趕忙岔開話題:“如羨,下個月景大人一家來了,你們成親以後會去虞都嗎?”
煙如羨擡頭想着:“會的,到時我會跟着景大人一同去虞都”
說完她便低着頭:“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們,好舍不得爹娘”
白允環抱着煙如羨,溫柔地拍着她的後背:“沒事的,到時候你會交到新朋友,遇到很多有趣的事,就憑我們如羨的吸引力,到哪都有人喜歡的,你爹娘也會為你感到高興”
“嗯!”煙如羨在白允懷裡回。
幾日後沈初辭請來畫手,他讓畫手将大家都畫下來,這樣的行為惹得白展一直在笑話他。
但笑話歸笑話,白展還是乖乖站着讓畫手畫。
白允看着這一幕幕,心酸湧上心頭。
“看看怎麼樣?畫得像不像?”沈初辭将兩人的畫像拿給她看。
“像”白允說:“好可惜沒有相機,不然就不必這麼費力了,還能将人原樣照出來”
“相機?”沈初辭裹起畫像,拿了一根紅線紮起來:“這麼神奇?”
“對啊”白允驕傲的說:“我們那裡可方便了,人隔着千萬裡都可以随時随地用一種特别的東西聊天,而且幾個時辰便可見到遠在千萬裡的人,根本不怕分開”
白允說到這兒突然止聲,現代的東西對于沈初辭來說就是天方夜譚,她說的這些沈初辭或許想象不到,縱使再便利的交通和通訊設施,對于兩人來說都沒有意義。
“沒關系”沈初辭摸着白允的臉:“你多和我說說你的世界,以後想你了我就想象你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去遠在千萬裡之外見你想要見的人?是不是在和愛的人聊天?吃飯了嗎?累嗎?”
“我會一直向往你的世界,求你不要遺忘我”
“好”白允接過畫像,以沈初辭都捕捉不到的聲音歎了一聲:“希望我可以将畫像帶回去”
“你們說什麼呢?”白展賤兮兮湊過來:“有什麼是我們聽不得的?”
白允戲笑看着他:“就不給你知道”
“切!”白展一揮手,隻當是姐姐平日裡對自己的敷衍:“不說就不說”
每個人都拿着畫像,但是除了沈初辭沒人注意到他們拿着的畫像中一定會有一張和白允的合畫。
幾人正欣賞着畫像,門外忽然出現一個腳步猶豫的女子。
“小軟”白允讓她進來:“你在外面徘徊什麼呢?”
“白姑娘”小軟不好意思道:“我見你們笑得開心,不敢進來破壞了氣氛”
“嗐!這有什麼”白允問:“你有何事?”
小軟這才想起正事來:“哦哦,是這樣的白姐姐”
小軟說自己的糖鋪現在生意很好,已經有再開分店的能力,她想學習白允的經營模式,開糖鋪連鎖店,到時候同樣能帶動鎮上的發展,為沒有賺錢渠道的人提供崗位。
她的糖鋪同樣不僅僅面向栖曲鎮,小軟從小做起,面向周邊村鎮,幫助周邊村鎮,最後做強做大。
白允聽小軟這樣說,心裡開心極了,誰曾想到當初在地攤上遇到的女子如今能有這般成就和抱負?
這或許就是接力的真正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