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燒着他的理智。
江堯聽得耳癢,他咂舌,心道:“罵得真狠,弄了半天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雛,難怪呢……”
系統:【難怪什麼?】
江堯咧開兩排牙,笑得沒心沒肺:【難怪都快漲爆了,還能忍住不碰我,自虐狂。】
系統:【……】
越是想要,越是渴望,惡心感就越強,身體的反應也更加誠實,沈墨就越加唾棄自己。
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浴缸裡的水,沈墨挺直腰杆,速度加快。
【髒……真髒……哈……好爽……好惡心……惡……】心聲因為水聲變得模糊,還有一些沈墨都來不及意識到思緒,更是如同亂麻。
一個攻,也能浪成這樣,江堯自诩也不是聖人,覺得口幹舌燥,他扯開襯衣透氣,走到床邊拉開沈墨卧房櫃子的抽屜。
兩個禮盒躺在裡面。
系統:【價值不菲的樣子!放了這麼久,他居然沒想着親自送給你?】
【我是僞君子……】沈墨極力克制着嘴裡要溢出的悶哼,他以為自己終其一身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人。沒想到,愛沒來,欲先侵蝕了他,那感覺像把他随時架在了烈火上炙烤。
皮肉被烤得有難受,身體就有多空虛,沈墨咬緊嘴唇,這是他洩得最困難的一次。
家庭醫生經常勸他找個人,但沈墨一直覺得髒,即便有需求也不過是洗澡時順手處理,甚至還能放空的想想工作。
但現在,事實告訴他,他已經不滿足于此,他腦海裡滿是江堯賣弄自己的身影,被他的欲望和理智來回糾扯!
江堯拿起抽屜裡的一隻護手霜,擠在手心輕輕抹開,他盯着乳白的膏體看了一号,嗤笑一笑,繼而戴上手套,就着耳邊的粗重喘息,緩緩打開盒子。
一顆藍色鑽石的原石。
江堯吹了聲口哨,将其拿起,對照燈光仔細打量。
系統:【這是什麼?】
江堯心髒砰砰直跳,他小心把鑽石小心托在磚石,雙眼因為這藍鑽逐漸癡迷:【磚石。】
兩指大小。
江堯:【世上最著名的藍鑽叫海洋之心,無價之物。】
系統:【海洋之心??那、那這顆能值多少錢?】
江堯:【原石而已,最終價值,要看怎麼切割,切得好,一億以上。】
盒子旁邊放了兩隻驗貨燈,拇指大小的手電,江堯二話不說抄起,對着鑽石打開,細細觀摩珠寶。
原石不大,但這麼大的原石已經非常罕見了,沈墨去的拍賣行等級應該是最高的,不然這種品質的磚石問世,不可能不走漏風聲。
江堯口幹舌燥,舔過唇瓣,興奮到頭皮發緊,
系統興奮:【還有一個盒子!還有一個盒子!】
江堯收起鑽石,正要打開另一隻盒子,浴室門被拉開,沈墨赤身站在門口。
江堯太專心寶石,一下忘記了沈墨,他忙起身,詫異看着沈墨:“這麼快?”說完垂眸看了一眼,原來還沒有。他揚眉,下意識贊賞的目光無處可遁,江堯差點吹出了那聲口哨。
不愧是當主角的,和福布斯排行榜上的沈墨一樣偉岸。
沈墨嗓音沙啞:“過來。”
江堯一愣,不懷好意得眯起雙眼。
系統:【完了完了,你不會要獻身了吧?】
“怕了?”沈墨譏諷道。
江堯起身,緩慢走近沈墨:“不,先生在我心裡是和神邸一樣的存在,我怎麼會害怕?”
“我看你對這兩件拍品更感興趣。”沈墨道。
“嗯~”江堯薄唇輕啟,一雙仿丹鳳眼徹底睜開,毫不客氣打量狼狽的沈墨。
和往常随時帶笑的表情不一樣,他現在更像一隻徹底張開獠牙的毒蛇,越美越毒。
“先生,要我幫你嗎?”那被毒蛇猩紅豎瞳盯上的感覺隻有一瞬。
江堯又恢複了忠誠不二的文雅管家摸樣,他溫良的東方氣質,讓人忍不住懷疑,他好像在正經關心難受的主人,而不是大膽詢問發洩不出,需不要幫忙的這種荒唐問題!
江堯摘去手套握上,驚呼:“哎呀,看來根本不需要我問。”
沈墨優雅冷冽的外殼皲裂如泥,他額頭滲出細汗,身體有多激動,心裡就把江堯踐踏得多污穢。
江堯:“罵我?”
沈墨臉色陰沉恐怖。
江堯:“我握着先生命脈的,您也太無情了,用我,又要淩辱我?”
沈墨粗喘不停,他問出了自己這輩子最愚蠢的話:“你選誰,我和你那些奸夫裡。”
手酸了,江堯擡手甩了甩,剛擡起,手腕被用力掐住,狠狠按了回去。
“你不怕我弄傷你,就繼續。”沈墨聲音粗啞得不像話。
江堯看穿他眼下根本無力抵抗的摸樣,說:“先生您說什麼呢?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管家而已。”
“管家給我做這種事?”沈墨後背繃緊。
“應該的,明天就是您的相親會,我會好好幫先生找一個先生的。”江堯一邊說一邊用了巧勁。
沈墨瞳孔驟然縮緊!
【我這手還能要嗎?】江堯嘀咕,上面沾着沈墨的□□。
江堯根本沒時間多想,脖子突然一緊,一股巨力襲來,掼得他接連踉跄,砰的砸進了沈墨床裡。
男人根本沒有發洩後的疲憊,眼裡燃着燒毀一切的怒火,“你有種再說一遍?”
跟個被玩弄,哭鬧着要名分的小受似得。
江堯好險控制住了嘴角上揚的弧度。
“先生……”他裝虛弱可有一套了,“……疼。”
沈墨問出了他這輩子第二蠢的問題:“我在你心裡,排第幾?”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江堯目光幽深,語氣平靜恬然,“先生在我心裡排第二,錢排第一。”
系統:【完了完了完了!宿主!你怎麼說實話了?!你要被沈墨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