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罪惡的真相後,一切都晚了。
姜骁破天荒地無助起來,無意挪了下身,手竟碰到那個千刀萬剮的控制器。
檔位調到最高。
他“唰”地起身,背對兩位姑娘,撈來抱枕捂住關鍵地域,用意念調好彈道後,僵直坐回沙發裡。
忽有一陣親吻聲傳到耳裡,他見鬼似的回眸一瞥——
台靜怡跨坐在姜萱腰上,一手拽着姜萱的頭發,讓她不自控地朝後仰頭;一手從她短袖的下擺伸入,指尖一路上滑,馬甲線、肋骨、胸膛……
台靜怡那頭黑長直垂落,把姜萱的臉龐與鎖骨籠罩在一個美妙的陷阱裡。
姜萱摟住台靜怡的腰,胳膊慢慢鎖牢。兩手的中指和食指已經戴好指.套——她和台靜怡都喜歡的那個牌子,薩福的烏木玫瑰。
“我的天呐。”
姜骁心裡涼飕飕的。
兄妹倆喜歡同一個渣女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
但妹妹和渣女的進度都這麼快了嗎?外人還在場,倆姑娘就旁若無人,直接駛入高速了?
“啊,哥……”
姜萱把一截舌拽出,安撫似的蹭了蹭台靜怡的下巴颏,“我哥還在。”
台靜怡把姜萱的内衣扣解開,捋頭發垂腦袋,準備開吃。
“小狗快滾,哪涼快哪兒待去。”
姜骁半刻都不想多待,把抱枕扔到沙發裡,大有割袍斷義的決絕傾向。
台靜怡立即拿起那個抱枕,塞到姜萱腰後。受抱枕支撐,姜萱不由得把腰杆子朝前擡起,方便台靜怡喝拉子牌罐罐奶。
厚顔無恥!傷風敗俗!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極其嫉妒先給台靜怡喂奶的不是他!
在此之前,他已經為她躺上冰冷的手術台,做了冷冰冰的結紮手術。
口頭工作也練得到位,把一根紅繩放到嘴裡,他能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用舌編出一串花繩。
此刻他褲子口袋裡還放着幾個套,可惜還沒等派上用場,就被姜萱截胡。
越想越氣,姜骁氣沖沖地沖出家,想随便走走,散散心。可不停歇的電與震.動,一直都在施展強度。以這副模樣出小區,估計會被喊一路的“流氓”。
姜骁又氣沖沖地回了家。擰開門把手,換鞋進屋,客廳裡已經沒了人影。
電影已經演到結尾,電視裡不再有對話聲傳出,取而代之的是姜萱那屋的熱拉動靜。
姜骁默不作聲地湊近,耳朵貼到屋門上面,仔細偷聽。
台靜怡戲谑道:“到了這種時候,還講究TPH那一套?”
姜萱嚴守陣線,“不行不行,被姐姐摳真的好羞恥!我隻想做服務人的那一方,你快樂就是我快樂!”
台靜怡略有不滿,“可是你真的沒經驗呀,親不會親,摳不會摳……這樣,你把小冊子拿來,我手把手教你。”
助興階段,台靜怡扇了姜萱幾巴掌,很實在那種。
那巴掌仿佛隔空扇到姜骁臉上,他捂着腮幫子,心裡一邊為自己的偷聽行徑感到羞愧,一邊又仗着反正沒人知道,愈發肆無忌憚地YY。
不愧是一家人,哥和妹都是先天的第十三個英文字母體質。
“叫主人。”
台靜怡鉗住姜萱的下巴。
兄妹倆幾乎同時喊道:“主人。”
隻不過姜萱喊出了聲,而姜骁卻是在心裡默念。
“像這樣,要親不親的,施展出一種半死不活的松弛感。”小台老師線下輔導,“想象你正漫步在上海街頭,戴着耳機沉浸式city walk,放輕松,很輕松,唯我獨尊的那種輕松。”
“叫媽媽。”
台靜怡把項圈扣到姜萱脖子上。
“媽……媽媽。”
姜萱頭暈眼花,手不知該放到哪裡。
最後,選擇掐住自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