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地說,我蛐蛐了你。”
“……”
“我說你中央空調,覺得你對誰都好。”
“……TNND”
“其實我覺得對。”L附和,“還有,你說過不要罵髒話。”
我錯了,給你糖。
糖這件事是我和L永遠的痛。糖讓她差點和我絕交。記不得因為啥事兒了,L很生我的氣,冷戰了好久我覺得一直這麼下去不行。
所以我就給了她一顆大白兔奶糖。
我最喜歡金絲猴奶糖,第二愛大白兔奶糖。
然後L徹底破防。
L帶着牙箍,吃不了硬的黏的死甜的,而且她牙齒敏感。但我當年帶牙箍什麼都來,排骨抱着啃,一點都不忌口。
于是我不假思索,理所當然地給了她大白兔奶糖,成功踩坑。
當時她看着我,讓我想起了龐貝城最後看到的天空,我即将被灼燒掩埋滅亡,留下我猙獰的遺骸。
那天我真的差點失去L,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被訓斥得體無完膚,敢怒不敢言。
果然,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
讓我從不可思議到憤怒到無語到猶豫到害怕到自責到内疚。
抛去這個她斥責我至今的奶糖事件。
某些時候我是真的爹系。明明很生氣了,看着她們作完流眼淚又被自尊約束着,半天斥責不出來一個字。
不過對于髒話這件事,我得承認,環境會改變人。
開學初期我就嚴肅告訴L不要說髒話(eg:我#,md,your big grandfather),經曆了一堆sb事不加點語氣詞真的會乳腺增生。
L不信W會無緣無故蛐蛐她,W覺得L真是深明大義,感動萬分,至今都跟我誇。
“L真是個性情中人。”
然後她偷偷摸摸說:“她把我想得太好了,我怎麼可能不蛐蛐她?我當時以為她們一夥的,我還生她氣了一段時間。”
真·大聲密謀
“L真是個性情中人。”
反正我和W經曆了大半年過街老鼠的日子,不過老師都喜歡咱,畢竟成績在那,咱也占理,不理sb。
到了高二分班,我倆都順利離開了。我去了最好的班,W去了實驗班,L則來到了我的隔壁班,高一大緻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