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然一臉贊同,櫻桃飽滿多汁,酸甜的汁水迸濺在口腔裡,“盒子裡還有許多,等你弟弟放學了,也可以吃到。”
“謝謝。”
“有啥好客氣的,托你的福,君蘭招了一大批保镖,就是為了防止像你這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芙蓉和玉缳,他們還好嗎?。”
“他們回家休息一天吃了藥就好了,繼續上班了,他們還問我你情況怎樣。”
“嗯那就好。”
……
出院那天正好是周六,遊默帶着林易純來醫院門口迎接他,林易純身上穿着名牌背帶褲,腳穿限量鞋,手裡還捧着絕版的公仔。
從旁人的角度,看着就像一家三口。俊v靓t,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遊默同林易然講了,給他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工資照發,但林易然拒絕了,這是變相的包養,林易然不願意。
大病初愈的林易然更别有一番風味,白裡透粉的臉蛋,頭發随着動作飛舞,勁瘦的腰肢柔韌地做出各式高難度的舞蹈工作,即便是在跳舞唱歌的氣息也很穩,一曲完畢,一張張的整鈔被撒向了舞台。
虐殺王建思一時爽,事後與那幫難纏的王家人周旋卻是麻煩,遊默忙得一周都見不了他幾次面。
那天出院,遊默帶着他和易純去了一家高級餐廳吃飯,吃完飯,遊默支開了林易純,然後手裡捧着玫瑰花單膝跪地向他表白了。
頭一次被人表白的林易然臉紅心跳加速,被告白的驚喜隻短短持續了幾秒。
“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
他又說,“我背上的負債有一千多萬,還有一個有心髒病的弟弟,需要大量金錢和精力的。”
“你如果願意和我分擔這一切,我願意和你試試。”
遊默都沒有思考一秒,馬上就答應,恨不得把自己的真心剖出來給林易然看,“我覺得你需要想一下,而不是靠着沖動。”
再然後,就不知道遊默在忙些什麼了,不過鮮花是雷打不動地送到了林易然的位置上。
“诶,芙蓉你快看,王建思他們家全家入獄了,還有幾個被判死刑了。”
“是嗎是嗎我看看,挖槽這姓王的這一家人真能貪,他家寵物一頓早餐都是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林易然聽見他們的對話有些好奇,走了過去:“你們在說什麼。”
“你還記得那個欺負我們的王建思麼?他一家人都被清算了,不知道是惹了哪個大佬,全家連小的都沒放過,成年了就去蹲大牢。從他家搜出來的财産清單,一百多頁紙都列不完。”
“啊,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
“是啊,真是蒼天有眼。等等,新聞說還沒有抓完,還有一個人畏罪潛逃了,叫王昊,啧。”
遊默這些天不露面不會就是在忙這些事吧?
林易然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些心神不甯,當時他暈過去後就什麼時候都不知道,澤維爾告訴他王建思被遊默當場給滅了,為了避免被報複,遊默幹脆把所有王家人都給收拾了。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個不停,是林易純幼兒園老師打得電話過來。
“喂您好,邵老師,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林先生,”對面聲音明顯焦急和慌張,“易純被一個vers接走了,我以為您讓他來接的,可是剛剛又有一個vers說他才是來接易純的人。”
“什麼?!”林易然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種恐慌順着他的血管傳遞到全身,渾身冰涼。“易純被别人拐走了。”
來不及請假,林易然披上一件外套就急匆匆地趕到了幼兒園。
幼兒園大門口已經來了警察,正在和老師調查情況,說話都有些不連續,眼睛通紅。
“邵老師,我家易純被誰帶走了,您還有印象嗎?”
“你就是林易純的家長嗎?家裡沒有大人了嗎?你父親和爸爸呢?讓他們來,你自己都是個孩子。”警察皺着眉說。
林易然哽咽着說:“我爸爸和父親都已經去世了,易純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這……”警察自知說錯了話,面露難色,“不好意思,你先别急,我們在登記情況,我們會把孩子找到的。”
“那個vers有一米七五身材臃腫,眉毛那裡有一道疤,另外一隻眼是瞎的灰蒙蒙的,他說他是林先生的熟人,我就把孩子給他了。”
“你有沒有點常識啊?!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你的腦子是怎麼長得啊?”林易然都要崩潰了,雙手緊緊揪着老師的衣領,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
“這位家長,您先冷靜下來,我們已經派人跟着監控去找了。您現在着急也是沒有用啊。”
“要多久?”
“什麼?”
“我是要問你要多久才能找到易純,他有心髒病啊,他需要按時吃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