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你把我拉黑了,很多短信你都沒收到,咳…也許我不該在門口說這些這樣不安全…"
"噓…"肖恩把她拉進門,一根手指堵在了她的唇上。"打住。"
突然拉進的距離讓空氣裡的熱度迅速升高了。
同為犯罪夥伴的事實又增添了一分刺激,哦,共同的肮髒的秘密,太禁忌了。
在拉黑的一周裡,她還很想他。…無非就是因為對方住院了她一次也沒去罷了。良心不安啊。
艾比怯怯地擡眼看肖恩。荷爾蒙發散,暧昧的氣氛到位了,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對方堵在自己唇上的粗糙的指腹。
"嗯…"肖恩歎息了一聲,他有些按耐不住。"…停下,别這樣。"
"啊,抱歉。"艾比幹咳一聲,指了指對方臉上結痂的傷。"我注意到你…身體還沒好。"
"不是那個,"肖恩轉身把餐桌的椅子拉開。"我們得談一下那天的事。"
"okay…"艾比一本正經地走過去坐下。"你是對的,我們得先談正事。"
.
.
不到五分鐘,艾比被肖恩仰面壓在桌子上了。
…正事壓根談不下去。
"你喜歡砸我的腦袋?嗯?"
"陰險狡猾的小混蛋…"
"居然敢搶我的槍,huh?你以為你很膽大?"
奇奇怪怪的虎狼之詞,配合着各種抓手腕卡脖子的動作,船新體驗有木有。
艾比配合了,逐一回複,我喜歡,我陰險,我很膽大…哦當然了,并不是那種很鎮定的狀态,她有些呼吸不暢,臉憋成了紅色。
doi結束,進入男默女淚(沒有)的賢者時間。
"shit…"肖恩提起褲子,擡手擦額上的汗。那裡的傷口被"激烈運動"蹭破了。
"咳…"艾比幹咳着把裙子放下去蓋住大腿。
二人都在想,他們沒什麼談的必要了。
"讓我問你一件事…"肖恩啞着嗓子開口。他喉嚨有些幹,沒有及時補充水分。"那晚在迪克森的房子裡,你說過你想和我一起過一段人生。你是認真的嗎。還是隻是說說而已。"
"我…"
"告訴我。我得知道。"
"我是認真的。"艾比低頭。
她有些不好意思。
肖恩當場沒有說什麼。過了兩秒後,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詞:"All right then…"
聽上去都似乎有些哽咽。
"我想…就這樣了。事情了結。抱歉打了你,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得了吧,你才沒有抱歉。我敢斷定如果時間倒流,你一定還會做一遍你做的破事。"
"……"
"事實是,我很高興你阻止了我。"肖恩抿了抿嘴。"謀殺并不是一個很容易承受的罪責。"
"很高興你能看到這一點。"
"那…"肖恩試探地問。"你還要回國去嗎?"
"看情況,也許我會回去,"艾比探過上半身,給了對面坐着的肖恩一個深吻。"或者也許…在附近多呆一陣子。"
"你想要我休假一陣子嗎。"肖恩會意地勾了下唇角。"留下一陣子的話;有什麼你想做的事嗎。"
"我在想…"艾比狡黠地眨眼,她的聲音有些緊張。"維加斯。我聽說那裡有很'快'的服務。"
"什…"肖恩小驚了一下。"你的父母不會介意?"
"他們當然不介意…"話說出口,艾比又後悔了,她害怕地改口了:"…或者,我們就不要告訴他們。"
這是他聽過的最不浪漫的宣告了。
不過肖恩表示無所謂,輕輕地撫了一下女孩的側臉,他在故作鎮定。
"…Fine by me."
————完—————
.
.
(要問為什麼去維加斯,因為維加斯有最快的結婚手續服務啊!恐婚但是故作鎮定的别扭人了屬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