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樣進攻太冒風險了,我們事先都不知道他們有重機/槍。我們不能再失去更多人了。"
"作戰計劃已經都過去了,肖。反正工廠那邊的也全死光了。"
"卡弗,别忘了你的任務是找到他們的首領。"金發的女性士兵眯了眯狐狸一般的藍眼睛,她低頭挑眉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倒黴蛋。 "是這個嗎。"
"Nah…我可不這麼認為,這個弱得要命。不過我看見她和另一個男人好像在商量些什麼。也許他們知道工廠幫的殘黨在哪裡。"卡弗低頭看着被他的套索套中的女性救世軍。因為被勒得缺氧所以在輕微地咳嗽,白皙的脖頸上是一道紫紅色的勒痕。
看上去很小。…不管是年齡或者是身型都是。
也許是亞洲人天生長得顯年輕吧。
"我們要拿她怎麼辦。殺了嗎。"他随意地問着。
"我得請示教皇。"
哧——
對講機打開的聲音。
在名字叫"肖"的金發女人對着對講機說話的時候,草叢裡窸窣了一陣,又走出了幾個同樣裝束的人。一水的帶着兜帽的黑色制服,戰術馬甲,厚實的黑色軍靴,全部是軍人一般的樣式。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副細節不同的面具。
"咳…诶…"這個時候,脖子上還套着那根繩子的女人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發出微弱的痛呼。
雇傭兵們原本是想直接無視掉她的。但是接下來他們就聽見她氣若遊絲地咳嗽了一聲,接着發出了如下言論:"咳…這是什麼啊…刺客信條cosplay?"
"……"
面具人雇傭兵群體有些無語。
她覺得他們的裝束像遊戲裡花裡胡哨咋咋唬唬的角色。這無疑是一種侮辱。
"……"
肖的對講機裡傳出了'教皇'的回複。
"把俘虜帶回家來。老辦法。"
對講機被關上了。
"……"肖饒有興趣地看着大禍臨頭還嘴硬的某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嘴硬的人不多見了。"look like we have a talker.(看來我們有了一個多話的)"肖微妙地眯了眯眼睛。
大姐大不高興了,所以卡弗也不高興了。沒等地上的那個嘴硬的女人還擊什麼,卡弗皺着眉頭提腿用力踹了她的腹部。
對方誇張地尖叫了一聲,縮成一團原地滾了一圈。狼狽又難看。
卡弗:"……"
雖然他很享受揍人,看别人痛叫翻滾很爽,但是打這麼一個弱雞,顯得殺雞用牛刀一樣。
這個肯定不是工廠頭領。百分百的。
嘲笑着這個亞洲女孩的武力值的低下,卡弗蹲下身利落地抽出繩子把對方的手和腳腕緊緊綁住,無視掉那些無謂的掙紮和尖叫,他一拳頭把她揍暈了。
不手下留情是教皇給他們所有人的忠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全部照打不誤。布蘭登卡弗是個合格的狂熱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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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艾比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周圍是黑呼呼的一片,好像是在一個木制的棚屋裡。
…她被關小黑屋了!
在尼根那裡那麼久,艾比對小黑屋的概念理解得還是很透徹的,那可是除了折磨就是更多的折磨啊!
吱呀——
棚屋的門從外面打開,兩個黑衣雇傭兵走進來,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抓住她的套索男。
他們一個人手裡提着工具箱,另一個人手裡提着空桶和水箱。
裝着刑具的箱子咣地一聲被摔到眼前的地上,用來水刑的空的鐵桶被裝滿了水。
艾比也算是見過大場面了,她沒有被吓着,但是她感覺到腿肚子有點發軟…
"好了,"套索男從箱子裡撿出一隻尖嘴鉗。他注意到她居然沒有像以前别的受害者一樣害怕或者是尖叫。都省了讓她閉嘴的功夫了,挺好。男人表示無所謂地慫了一下肩膀。"讓我們開始吧。"
他直接走過來上手就要拔她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