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神智很清晰，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安離說不出話，隻能發出一些破碎的泣音，纖細的手無力地把衣服拎起來，明明已經抖得受不住，卻還是乖乖忍耐着。

手上的鮮血滴在雪白的肚皮上，激得安離忍不住瑟縮。

穆臣的手很燙，很粗糙，一寸一寸碾壓過肌膚，把那些鮮血抹開。

觸感過于強烈，也許是因為無法動彈的原因，感官被放大了數倍，甚至連那粗糙的繭蹭過肌膚時，安離都會低低地喘上一聲。

像是一塊仍由揉搓的橡皮泥。

幾乎快拎不住衣服，嬌嫩的唇被碾得水紅一片，喘息聲被穆臣盡數吞噬，安離受不住了，眼尾紅了一片。

“……穆臣、穆……嗚、不……”

“……”

穆臣捏着安離的臉，眼中的紅光更甚，安離看着他的眼睛，思維被完全打散了，即使連呼吸都已經亂了，舌根被吮吸得發麻，口腔的每一寸都是穆臣的氣息，卻依舊慢慢地把唇張開一些，粉紅的舌尖搭在自己潔白的牙齒上，像一隻蚌殼一般，露出自己可口的軟肉。

“……好乖。”

穆臣摸着安離的頭，像撫摸一隻聽話的小貓，他把安離抱起來，讓他完全坐在自己的懷裡，獎賞一般地含住安離的唇瓣，卻比誰都更加投入。

不知道吻了多久，安離甚至快撐不起自己的身子，被穆臣捏着後頸強行索吻，嘴裡的津液被舔的幹淨，隻有安離完全快喘不上氣的時候才會稍稍放開。

安離迷蒙地眨着眼，舌頭很痛，他莫名心頭泛起一股委屈。

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順着被吻的粉紅的小臉流着。

穆臣被眼淚突然燙了一下，他微微一頓，理智這才回來了一點。

“草……”

他松開安離，大吸一口涼氣。

安離現在看着太可憐了，垂着頭小聲地啜泣着，舌尖被他扯着，現在才縮回去。

整張小臉哭得發粉，眼尾有紅彤彤的，也許是因為被親得太過分了，連粉紅的唇瓣都變得一片豔紅，輕輕地顫着。

他還依舊乖乖地拎着衣服，手指流着血，強行支着發軟的身體仍由他撫摸。

……破皮了，怪不得哭那麼可憐。

穆臣從一團漿糊的大腦裡勉強擠出來一句話，他甚至感覺自己還沒有完全清醒，直到安離哭得更厲害了，他才收回自己的能力。

“……”

安離一下子軟倒，撲在穆臣懷裡，卻又因為胸前的疼痛忍不住瑟縮。

“嗚……”

他哽咽了一聲，捂着眼睛繼續哭。

穆臣額頭跳了跳，安離身上的香味真的讓他有點沒辦法理性思考，他隻想把安離按着繼續。

甚至連他的呼吸裡都是安離的香味，手中似乎還殘留着那如絲緞般滑嫩的觸感。

真不知道安離是他媽的怎麼長成這樣的，哪都是粉的。

穆臣沉默良久，冷靜了不少，低頭把安離的眼淚都舔幹淨。

媽的，連眼淚都有一股子香味。

“走開……”

安離推着他，又被他捉着手抓回來。

“……躲什麼？”

他完全不哄安離，捧着安離的臉咬了一口，蹭到唇角處舔吻着。

“又不是第一次親了。”他的拇指擦着安離的眼淚，“下次我輕點，别哭了。”

“……不要。”安離有些委屈地推着穆臣的臉，手指卻被咬了一下，“……穆臣！”

“在呢。”

穆臣看着安離真的快生氣了，這才慢吞吞地分開一點。

“有什麼好生氣的。”他捏捏安離的鼻子，“我可是為了你專程護送你一個人去基地，是不是該給我點獎勵？”

“……明明你隻是擔心其他人被我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