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好默契!!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站億秒景陸】
【邪教退散啊啊啊啊啊!!!】
哪怕已經一起拍過兩期節目,甚至還單獨約過會,管黍在葉新夏心裡依舊是那個不太敢随意接近的偶像,而站在他不遠處的葛一序,就更是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看了看剩下的人,葉新夏默默湊到了良玉煙的身邊。
“良哥,他們去幹嘛了?”
良玉煙自然看得懂景瀾的意思,反正這個院子裡都是攝像頭,直播間裡的觀衆再過一會估計就能看到結果,也不差他提前公布答案這會。
于是他率先走出了卧室,帶着葉新夏走到了屋門前,看着兩人的背影開了瓶礦泉水,笑着道:“套麻袋去了。”
“套麻袋?!”
葉新夏低聲驚呼。
他之前還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結果居然真的準備動手了嗎,還是在節目上光明正大的動手!
屋外,景瀾和陸潛已經順路去了西側的雜物間撈到了趁手的工具。一人手裡拎着個已經有些褪了色的裝農藥的大号蛇皮袋,一人手裡則繞了根又粗又長的麻繩。
“我去!”
剛才還能一臉平靜地跟管黍談條件的燕照元此刻臉上終于不淡定了。
他跟陸潛本來就是互坑的兄弟,平時犯賤也就意思意思打一頓算了。
但是他表哥教訓起人來可是真的半點不手軟,按照他從小到大的經驗,景瀾手裡那繩子是真能把他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挂到院子後頭那顆歪脖子樹上。
主打一個皮肉不受傷,但是精神攻擊拉滿。
燕照元慌神的空檔,兩個目的明确的人已經走到了東側屋的門口,景瀾擡手敲響了屋門。
工作人員自然不知道他們幾個的關系,更不知道燕照元此刻的心理活動,隻當是跟管黍一樣前來談要求的嘉賓,直接打開了門。
“别!”燕照元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已經跟一隻腳邁進屋子裡頭的景瀾對上了視線。
久違的似笑非笑。
上一次看到景瀾這副表情還是上一次……
然後他剛到手都沒捂熱的生日禮物就被他哥毫不留情地收了回去。
他朝思暮想了小半年的全球限量版相機啊!
想到這就一陣心痛。雖然後來他哥還是把相機給他了,但當時收到相機又眼睜睜看着它被收回時他的心是真的在滴血!
“g……”
下意識就想先讨好叫哥,但電光火石間又想起景瀾同意上節目時說不讓暴露他身份的要求,剛蹦出個字母,剩下的半個字又被他吞了回去。
“各位,哈哈哈,中午好啊!”燕照元默默往椅子後退了半步。
“咱們有事好商量!好商量!東西先放下!别沖動!”
“噢?燕導不是說沒辦法嗎?”
燕照元恨不得當場穿越回去給剛才不珍惜管黍給的機會的自己抽倆大嘴巴子。不然眼下也不用面對這兩個真敢當着鏡頭對他下手的“親兄弟”。
“有辦法有辦法!”
小命當前,再多的彎彎繞繞也得屈服。燕照元隻得含淚掐掉了原來計劃好的讓嘉賓們今晚幹苦力換床的計劃,擡手叫來了後勤負責人,從車上掏出了四套充氣床墊。
陸潛手裡還拎着蛇皮袋,燕照元滑跪速度之快,就是兩人做朋友做了這麼多年,也還是頭一回見到。
他不清楚景瀾和燕照元的兄弟關系為什麼一直沒公開,也懶得瞎打聽别人家的家事,于是頗為新奇地抖着蛇皮袋往他身邊湊,意有所指:“這麼吓人啊?”
燕照元自然明白他的問題。陸潛跟他關系好,但在上節目之前跟常年不是在外旅遊就是閉關畫畫的景瀾接觸的不多,沒怎麼見過他哥怼起人來半點不客氣的模樣。現在上了節目,當着良玉煙的面更是裝得彬彬有禮。
燕照元悄悄做了個抹脖子的小動作,悲痛點頭:“吓人!”
景瀾沒管他倆的小動作,從工作人員手裡拿到了東西便将兩個充氣床墊丢給了陸潛,自己拎着另外兩個,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有了充氣床墊,起碼睡覺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幾個人暫時沒管空蕩蕩的卧室,先接水忙着打掃正屋去了。
院子老舊,但幸好還接了自來水,幾個人從廚房和衛生間裡搬了盆和桶接水,拿着掃把拖把和抹布就分工忙活了起來。
一頓熱火朝天的大掃除後,良玉煙拎着三個裝了一堆亂七八糟垃圾的大塑料袋便準備出門丢垃圾。
“我可以的……”
眼看着景瀾不由分說從自己手裡劫走了兩個垃圾袋,良玉煙護住了手上最後一個“獨苗”不肯松手。
景瀾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也沒執着于那個垃圾袋,跟着人一塊往外走。
“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想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