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布濃的咽喉像是被狠狠掐住，别說回答了，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所幸這時候小二端着飯菜進來了。

“您二位的飯菜來咯。”

小二高亢的聲音，将暧昧的氛圍打碎地七零八落。

宋清歡聞言，收回手笑說：“我們先吃飯吧。”

餘布濃雖說松了口氣，但心中卻滿是遺憾。

她懊惱自己怎麼就說不出口。

她甚至有些懷疑，也許宋清歡對她也是一樣的情愫。

餘布濃早就餓的不行了，可經過剛才後，桌上的飯菜卻讓她提不起一點興趣。

她的心髒依舊是劇烈跳動着，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會兒要與宋清歡沐浴的事兒。

雖說，她進宋家時的身份是宋清歡的貼身丫鬟，但宋清歡從不需要她照顧，更别說幫着沐浴了。

她的身體，對宋清歡來說，是蒙着一層紗的。

她好奇，她貪婪，她渴望。

她不敢擡頭看宋清歡，隻在她白皙修長的手，拿着筷子伸到碗裡夾菜時，才偷偷瞟一眼。

縱然隻是如此，她依舊害羞不已。

**

晚飯，對餘布濃來說簡直味同嚼蠟，但對宋清歡來說，卻是有趣的緊。

方才在木桶邊，燭火由于遙遠，總讓她看不真切餘布濃的表情。

如今就坐在燭火下，宋清歡才發現她的連已經紅的像燭火芯子般，就連脖頸都通紅。

她見餘布濃隻低着頭吃飯，故意将筷子伸到她那邊的菜碟，果見她的眼神，随着手移動，隻是依舊沒有擡頭。

對于她這般害羞的模樣，讓宋清歡可以放心大膽地看着她了。

餘布濃确實出落地标志。

在來宋府之前，即便瘦骨嶙峋，但那眉眼依舊是好看。

在宋府好吃好喝數月，身上終于是長了些肉，也許要是張開了，竟越發标志了。

宋清歡對自己的喂養很是滿意，嘴角悄悄地揚起。

她對一起洗澡的事情，也是有點期待呢。

屆時，餘布濃的反應，一定很有趣。

隻是，她沒想到……餘布濃竟如此大膽。

…………

飯罷，宋清歡喊小二将碗筷撤走後，催促小二趕緊上水。

這話，又是讓餘布濃心跳漏了一拍。

兩人互相有着各自的想法。

不過，宋清歡的想法要單純許多，她不過是看餘布濃有趣的緊罷了。

而餘布濃已經想到遙遠的以後了。

如若不是兩個女子沒法生孩子，她怕是将孩子名字都取好了。

她的手甚至微微顫抖着。

對于那男女之事餘布濃大概有些眉目，鄉下人大多粗鄙，總有人開些粗俗的玩笑，她聽得多了，也就稍稍懂了些。

隻是這女女之間，又該如何。

她低着頭看向自己剛剪過指甲的手指，深呼吸了好幾次。

宋清歡沒發覺她的這些小細節，坐在床沿上等着小二來，用餘光觀察着餘布濃。

餘布濃就坐在方才吃飯的位置，看着她的手指發呆。

小二沉重的步伐越近，餘布濃就越緊張，而宋清歡則是越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