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可以保持緘默的啊織田作。——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鏡,在心裡說到。
“哈!”看着幼馴染比棺材還要冷的臉色,萩原研二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小陣平還真是招太宰君讨厭呀~”
松田陣平翻白眼,這是什麼人間疾苦的幼馴染?真想退貨!
“啧,小鬼你那是什麼态度?”說着話,他忍不住雙手環胸、作出防禦性/的姿态。
看着走過來的太宰治,他挑眉冷哼:“機動隊忙不忙暫且不提,沒記錯的話,你還是學生?甜品店那天,好像是星期三?”
這根本難不倒太宰治,他雙手一攤:“沒辦法,宗./.教學校就是這樣自由的。”
松田陣平:好好好,欺負我不了解宗./.教學校是吧?
“好啦好啦。”萩原研二拍了拍手:“坂口先生的朋友已經到喽,小陣平我們回座位吧,小降谷他們也快到了。”
松田陣平咂舌,對坂口安吾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卻仍“不忘初心”道:“宗./.教學校很閑是吧?呵。”
最後那聲“呵”的意思不言而喻:等我調查清楚,要是說謊的話,下次再揪你進警局時,直接叫學校來接人!
太宰治:“?”
啊,這卷毛好麻煩!
“安吾,你們聊了什麼?”太宰治坐到坂口安吾身邊,撇着嘴問道。
“哦,也沒什麼。”坂口安吾端起清酒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聊一聊小孩子的教育問題。”
太宰治頓了頓,看向另一位親友:“織田作,安吾說的“小孩子”是指我嗎?”
哦,又一次的夾縫求生是嗎?——織田作之助感覺自己好難,默了默道:“應該不是?”
太宰治:……好明顯的謊話。
“織田作。”坂口安吾放下酒杯:“哪怕是對待小孩子,也不能用騙的,要認真且平等的交流。”
“……”頂着太宰治一瞬不瞬的注視,織田作之助艱難點頭:“哦。”
如果說一定要得罪一個的話,他選擇得罪太宰,畢竟,得罪安吾的代價可是看不到盡頭的加班地獄。
“切——”看出了織田作之助的從心,孤苦奮戰的太宰治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我今天去橫濱了哦,森先生那裡的任務。”
鑒于警官先生的座位距離這裡不遠,太宰治隐去了“首領”和“Port Mafia”這兩個、會引人産生無限遐想的字眼。
“中午時,森先生聯絡了種田先生。”坂口安吾亦是替換掉了“長官”這一稱呼,他對太宰治挑了下眉:“看來,他徹底放棄了“在你這裡尋找突破口”的想法。”
“時間緊迫,他哪裡有時間可浪費。”太宰治拿起一串燒鳥,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森先生讓出的利益一定不少吧?所以呢?是安吾還是織田作?”
手裡的燒鳥突然就不香了,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大感紮心的同時停下動作,一言難盡地對視一眼:“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是我們兩個一起?”
這下輪到太宰治頓住動作,外露的鸢眼在親友二人的臉上來回掃視,眼睛撲閃撲閃地眨動兩下,他開口,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充滿悲傷:“……哇哦~這麼慘的嘛?”
空氣安靜一秒。
“太宰,說實話……”織田作之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坂口安吾接下他的話道:“你是不是怕死不氣我們?”
“……”
太宰治在沉默中移開了視線。
這一刻,好脾氣的和壞脾氣的都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