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離摸了摸徐韌兒的小腦袋,贊揚道。
他走到了唐湫月旁邊,與她隔着一米遠的距離,開始紮起了馬步。
就在莫悠離行動的同時,躺在竹藤椅的青年男子,緊閉的雙眼睜了一下,很快,又閉上了。
徐韌兒閑來無事,于是好奇地圍着唐湫月與莫悠離轉了兩圈。
有一說一,她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人紮馬步,這可都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情節。
唐湫月注意到了徐韌兒的存在,嘴角揚起了巨大的笑容,露出了潔白的八顆牙齒。
她不敢吭聲,讓師父找機會加罰,然而她還是忍不住雙手稍微偏了一點,想去觸摸徐韌兒,結果下一刻,幾片竹葉朝她襲去,正對準她那兩雙手臂。
明明是輕飄飄的幾片竹葉,愣是被襲擊者打出了小石頭砸人的力度,但又恰到好處,沒有對唐湫月造成身體的傷害。
“好痛!!!”唐湫月嚎叫。
“唐湫月,做事不專注,加半個時辰。”
不遠處的青年男子淡淡開口道。
“是~~”唐湫月欲哭無淚。
徐韌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兩人的身邊。
看到唐湫月的下場,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過去打擾他們兩個比較好,免得害他們受苦。
不過……
徐韌兒擡頭看向剛剛動手的青年男子,原來他右手抓着那一把竹葉,是這個用途啊。
不過她能去哪裡轉悠呢?
這個青年男子一看就不好惹,而且他緊閉雙眼,一副他已經睡死了模樣,顯然也是不願意被别人幹擾,她沒必要去觸碰他的眉頭。
正思考去哪,忽然,她頓住了。
附近有人來了!
如今身體是狗,自然鼻子的嗅覺也是相當靈敏,徐韌兒慫了慫鼻子,很快就确定了對方是誰,連忙奔去。
→
作為三人中,唯一一個擁有嚴重潔癖的人群,唐北駒一旦洗澡,基本上就要耗時非常久。
他其實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但他還是願意配合一下自己妹妹的提議。
徐韌兒一見到唐北駒,腦海微微動彈了一下,瞬間猜出了唐北駒具有潔癖。
他們差不多時間出發,然而唐北駒最晚到達,明明隻需要内力烘幹一下,很快就會到這兒,但他偏偏比回家一趟的莫悠離還晚。
并且,從氣味上聞,唐北駒可能沐浴了,用了上好的香料,并且沐浴了很久。
唐北駒視力不錯,老遠就看到了徐韌兒,眉眼都是笑意。
視線轉移,發現了唐湫月與莫悠離,眼神裡的笑意化作了溫柔,最後看向躺在竹藤椅的青年。
一刹那,笑意消失,溫柔消散,整張臉隻留下了冰冷。
青年男子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雙眸睜開,上半身起立,黑色發絲垂落在胸膛處,嘴角似笑非笑,将目光望向唐北駒,神色中飽含戲谑。
兩人目光對視,空氣中彌漫着詭異的硝煙味,領徐韌兒不寒而栗。
“汪汪汪!”
徐韌兒感覺空氣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叫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眼神之間的鬥争。
有一說一,她最讨厭這種氣氛了。
這種氣氛總能讓着她想起自己當社畜的那些年,夾在兩個水火不相容的領導之間,那種無無可奈何的憂傷歲月。
唐北駒被這聲叫聲拉回了注意力,他不再與青年男子對視,将背後的寶劍取出,随意挑了一個地方,背對着青年男子,開始拿着劍在空氣中揮舞。
這一揮舞,徐韌兒這才察覺,原來唐北駒竟然單獨擁有一柄寶劍。
她驚奇在安全距離下圍着唐北駒轉悠。
寶劍唉!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劍唉!
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從來都沒在生活中看見過真正的寶劍,并且還有一個人當着她的面,拿着寶劍在她面前練武。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自己的視角就從仰視變成了平視了。
徐韌兒:???
“小東西,不要随意打擾别人練功哦!”
溫和磁性的男聲從上方響起。
原來,就在她圍觀的那幾秒鐘,青年男子已經離開了竹藤椅,來到了她的身邊,将她高好抱起。
她做狗不到兩天,怎麼誰都能抱得動她?
徐韌兒無奈,隻能認栽地被青年男子抱在懷中,走向竹藤椅上。
算了算了,往好處想,起碼抱她的不是相貌可愛的奶娃娃就是長相優質的俊美男,也不虧。
就這幾個人的相貌,放在現代,完全可以依靠顔值,直接進入演藝圈賺大錢,根本不可能讓她有見一面的機會。
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還是挺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