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疏導吧。”梅洛蒂抱着懷裡的黑豹主動打破了尴尬的場面。
蘭珀點了點頭,問:“之前那位哨兵你給他做的哪一種疏導,伴生獸還是?”
“哨向之間的精神疏導。”梅洛蒂答。
“那我也想要。”蘭珀目不轉睛地看着梅洛蒂。比起黑豹圓溜溜上挑的金瞳,蘭珀的眼睛雖然偏圓但眼尾是有些微微下垂的,隻是平常冷冽的氣質導緻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這一點。
總感覺拒絕了之後晚上睡覺前都會掙紮着坐起來捂着腦袋想:我可真該死啊,為什麼沒答應他!
蘭珀身上的反差感越來越重,以為是個喜歡穿黑衣服的冷面酷哥,結果是個喜歡喂鹿吃小果果還會眼巴巴地看着你說我也想要這個的人。可惡……梅洛蒂完全拒絕不了。
梅洛蒂點點頭答應了,打算自己坐到蘭珀的那張沙發上,結果對方先起身走到跟前。
問,蘭珀想坐梅洛蒂的單人沙發需要幾步?
錯誤的:向梅洛蒂發出請求,說自己想坐她那座沙發。
正确的:第一步先把把梅洛蒂懷裡的黑豹拎起放到地上,第二步把梅洛蒂攬住膝彎整個抱起,第三自己坐到沙發上并把心愛的向導圈進懷裡。
“好了,我準備好了。”蘭珀把梅洛蒂安安穩穩地抱在懷裡說。
不是,哥們你OOC了吧!
梅洛蒂現在屁股底下是蘭珀結實的大腿,圈在她小腹上的是蘭珀寬大又暖和的雙手;梅洛蒂略顯拘謹地把手放在膝蓋上微微蜷起,被扔在地上的黑豹十分不滿的嘟囔着,扒拉着梅洛蒂的長裙想爬到她腿上來,可沒經過她的同意終究還是不敢。
可憐兮兮地原地徘徊兩圈,選擇趴在梅洛蒂腳下不動彈了。
蘭珀似乎是調整了一下坐姿,坐在他腿上的梅洛蒂颠簸了兩下,被對方圈的更緊兩人貼的更近了些。
“我準備好與你進行深入的精神疏導了,梅洛蒂向導。”蘭珀再次重申一遍。
梅洛蒂能感覺到蘭珀的呼吸帶起的風吹過自己耳邊的發絲,湊近之後蘭珀的聲音更顯沉悶且富有磁性,像回蕩在空曠教堂中的大提琴,撩人又悅耳。
梅洛蒂有點想掏耳朵了,耳朵癢癢,後頸往下一直到蝴蝶骨那一片都是又癢又麻的,好折磨人。
“那,我現在就開始……”梅洛蒂回答地小聲。蘭珀似乎沒聽見,低下頭湊到她臉側問:“怎麼了,還需要我先做些什麼嗎?”
梅洛蒂這些直接從後腦勺麻到了腳底,紅着臉微微側身伸出手去推蘭珀突然湊近的臉,手心中印上幹燥卻柔軟地觸感,梅洛蒂察覺到了是什麼卻不敢開口。
伸出的那隻手被蘭珀捏住了手腕,那半個唇印變成了一整個完完整整的印在了她的手心。梅洛蒂眼尾餘光掃到了蘭珀,就見對方那雙明明是下垂的金眸此刻正低着頭擡眼侵略性拉滿地瞧着她。
像隐藏在樹影下捕捉獵物的黑豹,等你發現他那雙攝人心魄的金色獸瞳時早已進入它的狩獵範圍内,逃跑都成了妄想。
在經過那個掌心吻後,梅洛蒂本來把自己的手指蜷了起來,可蘭珀硬是用鼻尖和雙唇讓她張開手,對着她的手心深深嗅聞,好像梅洛蒂的手心裡塗了貓薄荷似的令貓上瘾。
手心癢癢,蘭珀的呼吸好燙。
在手心感覺到了極為短暫的一瞬間的濕潤後梅洛蒂緊忙抽回手,但因蘭珀的緊緊鉗制讓她縮不回手。兩人視線相交,梅洛蒂最先被蘭珀那似乎要把人灼傷的黏糊眼神擊退,在她移開視線的一刹那,原本是後背對着蘭珀的姿勢瞬間被調轉了個方向。
雙膝并攏被夾在蘭珀的雙腿中,結實雙臂環繞在後腰,上身前傾雙手扶在了他的肩上,小腹貼在了對方的柔軟的胸口。原本是被注視被捕捉的姿勢,現在成了梅洛蒂自上而下的俯視。蘭珀擡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金色雙眸從這個角度看更顯無害與誘人,突出的喉結誘惑着梅洛蒂伸手去摸。
梅洛蒂伸出了手,輕觸了那塊咽喉處的凸起,指腹下的骨骼随着蘭珀的吞咽動作而上下滑動,在指尖牽起一分心緒。蘭珀先是看了眼梅洛蒂那隻作亂的手,而後繼續擡眼瞧她,目不轉睛。
和伊斯做疏導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梅洛蒂現在的第一感覺就是熱,非常熱。不知道是身下人傳來的體溫還是室溫被調高了的緣故,呼吸交纏,水汽氤氲模糊了視線。下唇的微小傷口被柔軟□□,又疼又癢,蘭珀似乎是想在這個傷口上落下烙印,覆蓋住上一位的氣味。
說的粗俗些,就像求偶期的雄獸在心儀的雌獸上撒尿圈地盤。現在的梅洛蒂不光下唇出現了傷口,上下唇瓣都被咬的紅腫,因為蘭珀激烈的行為連舌根都被吸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