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蒂的左腿被對方一手握住小腿肚,一手手心朝上墊着她的腳底,被迫上擡的姿勢讓梅洛蒂扶住了沙發兩側的扶手,想抽回卻被對方多用了幾分力抓住不得動彈。
想蹬腿但蹬不動,另一隻腳踢上去總覺得太過火了些,梅洛蒂隻能祈禱這個看起來斯文敗類的變态還尚存一絲良知行行好放過她。
天不遂人願,秦和的親吻一點點向上,梅洛蒂的左腿也越擡越高,人也被迫後仰,裙擺上滑眼見着要滑落到腰部堆積起來,梅洛蒂忍不住擡起右腳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腳。
完蛋了,這下兩條腿都被控制住了。
原本因為對方越親越過分的姿勢導緻他上身前傾幾乎是大半個身子都撲進了梅洛蒂□□,哪怕梅洛蒂是上位者的位置,也會因為對方過于強勢的進攻而顯露頹勢。
‘啪嗒’一聲,梅洛蒂右腳上的鞋子也掉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被褪下襪子的那隻腳觸碰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不同于人手的微微潮濕的手心和指腹指節下粗粝的厚繭,像是踩着什麼極好的布料一樣順滑,可也使不上力踩不到實處。
和一開始的委屈祈求完全相反,秦和此時唇角帶着笑,不是那種謙和斯文的笑,而是帶着一種志在必得侵略性十足的笑,可那雙桃花眼卻依舊溫柔帶水。
果然,哨兵都是這種一開始都會裝的類型。真可惡。
“親愛的向導小姐,求您,可憐可憐我吧。”蜻蜓點水似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可憐的向導小姐身上。
秦和的精神力也像他的伴生獸一樣看起來可愛實則蹬起腿來勁兒特大,梅洛蒂可憐的小鹿被他那纏人的兔子搞得直打響鼻尥蹄子;秦和總是以一副明明看起來溫和的純良模樣做着恬不知恥的事,不管是親吻也好撫摸也好,都抵不過他那仿佛還在嬰幼兒時的口欲期。就像小兔子吃菜葉一樣一點點的從它的三瓣嘴裡吞吃進去,渣都不剩。
那隻看起來無害的柔軟黑色小兔子,伸出它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梅洛蒂眼尾因為歡愉不自覺流下的淚水。
讨厭……裡間的休息間不是用來當作除了宿舍以外的午休的場所嗎,為什麼……可惡!
梅洛蒂推開臉側的毛絨絨兔子,從現在開始她宣布自己不喜歡兔子了。秦和從梅洛蒂胸前擡起頭,發出‘啵’的一聲,被歡愉沖刷過的沙啞嗓音帶上了幾分委屈:“向導小姐,您不喜歡我的兔子了嗎,它明明那麼可愛……剛剛您還很喜歡它的不是嗎?”
梅洛蒂雙手交疊在臉上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可惡,為什麼她現在才明白,這個男的就是個死夾子,又夾又裝。
正如秦和自己說的,他的确很适合暖床,身上熱乎乎的貼久了還會出汗,再加上他的那個癖好梅洛蒂都不想說,感覺全身都是他的口水,他那伴生獸真的不是借的别人的嗎?他的伴生獸真的不是暹羅貓或者犬科那種很喜歡給别人舔毛的種類嗎?
梅洛蒂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偏偏有兩個一大一小的東西在腦擾人清夢,小的那個被她推開了又湊近來推開了又來,大的那個現在還在被窩底下捧着她的手又吸又嘬。
“我真幸運,我好開心……”秦和爬出被窩,湊到梅洛蒂頸側小心翼翼的躺下,明明是那麼大的個子還是想窩進她懷裡,溫熱潮濕的呼吸噴灑在梅洛蒂的頸窩,有些癢。
梅洛蒂摸上了秦和的腦袋,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撫摸着他柔軟的黑發,秦和埋在她頸側黏糊不清地喃喃低語:“我太開心了,我從來沒那麼開心過,原來這就是被愛的感覺嗎……”
深入的精神疏導時,雙方的情緒都能被對方毫無保留地感知到。梅洛蒂不确定自己有沒有在疏導期間表達過愛,但……梅洛蒂有些懷疑秦和是不是把官能快感和她的愉悅稱贊當作了愛。
梅洛蒂的手頓了頓,也許是手底下蓬松柔軟的黑發手感實在不錯,又或者是其他,梅洛蒂側過身回抱了秦和。這個毫無心理壓力對她做出下跪膝行包括在梅洛蒂看來算是不太理智的行為時連一點猶豫也沒有,而現在她隻是輕輕地将手環在了他的背上對他輕輕地愛撫,對方就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似的僵在了床上。
好奇怪啊你們哨兵。
秦和做出了很多越界的行為,但他沒有抱過梅洛蒂,更多的都是以一種下位者的姿态主動取悅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