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吧我要餓死了。”真希立刻将手邊的牛排放到烤鍋裡。
虎杖悠仁,“居然還能自助牛排,五條老師這次真是大手筆!”
胖達,“畢竟是死裡逃生,悟當然得好好犒勞一下我們。”
真希打開一瓶啤酒放在旁邊,聞言看了你一眼。
在坐的各位好像隻有你一個人是死裡逃生吧。
包間裡熱鬧的停不下來,話語笑聲不斷,明明喝的是飲料,卻被這熱鬧的氛圍吵到臉紅。
你也不覺得吵鬧,邊吃邊看他們相互鬥嘴,尤其是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兩個人總能因為一些很小的事起頭,吵鬧時還總不小心傷害到伏黑惠。
伏黑惠黑着臉盯着那二人,他倆仍不自知繼續相互傷害,也持續誤傷伏黑惠。
吉野順平忙拍虎杖悠仁肩膀希望他能注意到即将“暴走”的某惠。
胖達和真希還時不時補刀,生怕房間裡的熱鬧值會下降。
你被逗他們的喝飲料都差點嗆到,好不容易緩好些,擡頭的那一刻恰好對上虎杖悠仁的眼睛。
中間的烤肉鍋“滋滋”的冒着油,旁邊的火鍋熱氣朦胧了你們一半的臉。
你剛剛好像看到他也在笑着看你,可再一眼他已經把頭偏到一邊。
可能是,你看錯了?
筷子上的肉穩穩被吃在嘴裡,耳邊是釘崎挑釁的話語,雖是抱怨的語氣,可虎杖悠仁的唇角卻有弧度,“釘崎你太啰嗦了。”
太好了,萘,
“我啰嗦?一開始是誰先起的頭啊!”
再多笑笑吧,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見你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當然是你啊!要不是你先說什麼讓我靠邊坐要不擋住你呼吸,這種話,我會和你吵起來嗎?”
希望時間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希望大家一直能好好的,希望你能這麼一直的開心下去。
虎杖悠仁從火鍋裡夾出一顆肉丸,擡眼瞅到你和狗卷棘說了什麼,拿上帽子起身走到包間門口。
想起今天五條悟說的那些話,酸澀感一下噴湧而出。
萘,一定要長命百歲啊。
門被很輕的關上,除了他和狗卷棘,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你的中途離開。
把已經不燙的肉丸塞進嘴裡,虎杖悠仁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位狗卷前輩一直在冷漠的看着他。
看了好久。
*
你來到洗手池旁用冷水潑了幾下臉,想要用這種辦法驅趕酒意。
“八月前輩,”吉野順平剛解手完就看到你面色泛紅的靠着牆壁發呆,有些不确定的問道,“你這是喝醉了?”
“可我記得你喝的是飲料啊。”
“嗯,”被冷水刺激過的你感覺自己好些了,“我用錯杯子了,一直喝的是棘的雞尾酒。”
怪不得你一喝完他就幫你倒,你那會兒還奇怪唯一拿的一瓶飲料明明在你這兒,他怎麼能一直幫你續杯。
後來酒意上頭你才發覺自己一直用的是人家的杯子,而你的那杯還一口沒動的放在一旁。
“你先回去吧,我坐在外面吹風醒醒酒就回去。”
“沒關系,我和前輩一起在外面待着吧,要不然放前輩一個喝了酒的女孩子在外面實在是有些危險。”吉野順平來到你身旁,“前輩還能走嗎,我們去外面的空座位上坐着吧。”
“我走路沒關系的,”雖然有些走不穩,但也沒到非要人攙扶的地步,“你不回去吃飯了嗎?”
“我已經吃飽了。”他找了一個偏僻沒什麼人的位置,幫你拉開座位,“ 話說八月前輩,你先把帽子摘了吧,要不然很不舒服吧。”
“不用了,”你打了個哈欠,強打精神問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忙,都忘問阿姨的情況了,她現在怎麼說?”
“我媽媽已經沒事了,多虧了八月前輩。”一提起這件事吉野順平就後怕,“如果不是八月前輩及時出手,那我媽媽……”
“沒關系,也很慶幸那天我趕上了。”用手撐着有些累,你便趴在了桌子上,“五條老師查到什麼沒有?”
“五條老師說這個東西是忽然出現在我家的,周圍沒有一點其他的咒力殘穢,要麼是普通人被有心人指使扔進我家,要麼就是擁有高等智慧的咒靈做的。”
“聽他這麼說,應該是有懷疑的目标了吧。”眼皮越來越沉,你隻能看見他在點頭,嘴裡說的什麼已經聽的不是很清楚了。
真是,為什麼你的酒量這麼差啊。
再一次睜眼的時候,你看到自己正移動在高專之内。
準确的來說,應該是被人背着的,“棘?”
“嗯。”
你揉了揉眼睛,“其他人呢?”
他從校服口袋裡取出手機,把一個圖片遞到你眼前,是胖達拿着手機和其他人在卡拉OK拍的自拍。
“那你怎麼沒去?”
:我送你回來
“其實你可以把我也帶過去的。”
:那裡太吵,你睡不好
頭埋在他的肩膀處,胳膊摟緊了他的脖子,“棘。”
“鲑魚。”
“我想去魚池那邊,你陪我一起吧。”
“嗯。”他掉頭,把你向上托了托。
魚池的地方離女寝并不遠,也就百步的距離,你從他身上下來,慢慢走到魚池邊上坐下。
把帽子摘了放在一旁,因為你總來這裡喂魚的原因,魚兒見到人就往出遊,你看到它們努力張嘴的樣子不由得摸兜。
兜裡隻摸出一塊兒小餅幹,還是前幾天五條悟順手給你的。
拆開包裝袋,你一小點一小點掰開,然後撒給它們并立馬起身。
事實證明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它們哄搶的動作很大,水濺的四處飛。
忽然想起你第一次看到魚池時,還是在尋找桌椅的路上,一晃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
時間過得真快啊。
你被剛剛吹來的涼風激的微微打了個哆嗦。
現在已是秋天,這裡又是山上,你還剛睡醒,會覺得冷也是正常,而且現在應該也已經不早了。
該回去了。
還沒開口,腰身便被身後人輕輕抱住,他熾熱的胸膛貼在你的背部。
你忽然意識到想回去的人是你,而狗卷棘是為了把你送回來才沒和其他人一起去卡拉OK。
把你送回寝室然後再回去找他們顯然不可能,畢竟來回太麻煩而且也不一定還有沒休息的監督。
那…要不然繼續待在這裡看魚?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臉上打斷了你的思路,他看出你在走神,收緊抱住你腰的胳膊。
慢慢的,他不滿足于輕柔的觸碰,動作自然的将你轉過來面向他,帶着愛意的吻随之落下來。
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回應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伸手将你抱起,因為沒有心理準備的忽然騰空,你的腿下意識去纏他的腰。
旁邊是一件儲物庫,他毫不猶豫抱着你快步進去。
将門關上,裡面可以照明的就隻有一扇透着月光的窗戶。
來不及把你放下,他随處坐了一把椅子繼續之前的吻,手遊/li于你腰間。
空氣越來越燥、熱,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吻到情/動之時,他松開你,啞着嗓子搖頭,“……木魚花。”
不能再繼續了。
你把垂下的頭發撩回耳朵上,伸手順着他的鎖骨緩慢下/mo,校服因為剛剛的親吻早已敞開。
……胸肌……腹肌……下腹……
他的呼吸徒然加重,原本停在你腰間的手也伸進了你校服上衣中。
你沒有阻止他的動作,按了按他,“棘。”
他的喉結微動,觸碰到了那處柔軟。
“要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