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誰!!
我就問誰欺負誰!!
江淮予怒了,腰大力的扭動起來,要掙脫對方的禁锢,但沒想到那個地方貼的太近了,他這樣扭,頭頂上直接傳來一道悶哼聲。
接着一股熟悉的心智力烏泱泱的蔓延出來,江淮予感受到後心髒重重一彈,一下腿就軟了,像一坨棉花往旁邊一栽——
蕭安措撈住他的腰,作惡的手指鑽進空蕩蕩的襯衣裡,對着熟悉的腰窩準确的按下,再配合釋放成倍的心智力。
江淮予突然渾身顫抖了幾下,像案闆上的魚彈起又摔回去。
“我——”他臉紅的不像話,腿稍微一動,粘稠的感覺讓他警鈴大作,往下一看——!
“蕭安措!你就這麼卑鄙!”
他明明知道孕期父體的心智力對母體的緻命誘惑,哪怕是釋放少量都會讓母體渾身燥熱,蕭安措放出來的心智力都快把他淹了!故意的!他是故意的!就讓他渾身穿戴整齊的——!
江淮予用力咬住枕頭,含糊不清的罵人,“我再也不會理你了,你等着看吧。”
“不理我?”蕭安措豹子似得順着他背後的曲線嚴絲合縫的貼上去,一隻手還控制在江淮予的主動權,另一隻手直接托着細腰做了個上下浮動摩擦的動作。
之前的回憶一發不可收拾的湧入大腦,再加上滿屋幾乎要噴出的心智力,江淮予大腦變得不受控,受激素影響他難耐的發出一聲聲嘤哼。
之前見他這樣身上的人都會百依百順,但今天偏不。
無論江淮予再怎麼發出暗示,蕭安措隻當沒聽到,一昧的用舌頭舔過他的嘴唇,甚至都不落下吻來。
江淮予倏地睜開眼睛,充滿情欲的眼睛憤怒地瞪他。
“不理我?”他又重複了一遍。
江淮予被撞得叫了一聲,他張嘴想咬住對方的舌頭,但慢了一步,撲了空。
幾番受挫,他終于崩潰了,眼一閉,愛咋咋地吧。
受不了這個瘋子了。
壓在身上的人突然起來了,江淮予還沒來得及高興,人又回來了。
一杯水被送到嘴邊。
蕭安措松開他的手,轉去扶着他的後腦,另一隻手幫他托着杯子,一點點把水喂給他喝。
江淮予渴壞了,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兩隻手抱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
“慢點。”
一杯很快喝完了。
江淮予舔舔嘴,“再倒一杯。”
蕭安措把空杯子放到床頭,發出吭地一聲。
“結束再喝,不然一會肚子裡全是水,會很響。”
*
窗簾再一次被拉開時,外面已經亮了。
江淮予睜開眼睛的時候足足恍惚了五分鐘,他記得他來這個房子的時候也是早晨。
窗外樹上的小鳥叽叽喳喳的跳來跳去,不時好奇的往裡看幾眼,再抖抖被露水打濕的羽毛,兩隻小鳥親昵的互相啄啄。
哦,一天了。
江淮予大字型攤開,床另一側已經涼了,不知道人去幹什麼了,他摸摸自己差點陷入危機的肚皮。
“你還在裡面嗎?不會讓你爸撞死了吧?”他恹恹地說。
[宿主,你在嗎?]
系統試探性的上線了。
“我不在,我已經死了。”
系統也察覺到了這個空間隻有宿主一人,說話才放松一些,[我真怕我一上線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你來就是說這個的是嗎,那滾吧,我沒力氣說話了。”
[不是嘿嘿,我是來更正昨天的播報錯誤的,昨天我不是說你累計了71點功德值嗎,加上完成任務新加的三點,一共是74,其實我看錯了,之前遞上去的兩張罰單我忘了拿功德值去交,又補扣了五分,所以現在是69點功德值。]
江淮予:累了。
[其實我昨天晚上來告訴過你一次,但那個時候你應該是沒聽見,所以就再來說一聲。]
門忽然被人輕輕敲了三下。
外面——“小予...”
江淮予不想理人。
“我能進來嗎?”
江淮予抄起一個枕頭就往門上砸:“昨天你也沒問能不能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