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邪魅一笑,轉身環住了陸景桓的脖子。
兩人的胸口緊密相貼,彼此的心跳打着和諧的節奏,灼熱的氣息相互交織。
“最重要的是,我會暖床啊。”
說完,淩玉快速地在陸景桓的臉上親了一下。
軟的觸感,讓陸景桓渾身一震,一股燥熱瞬間湧出,積聚全身。
“你!”他一把将淩玉推開,捂着被親過的地方,滿臉漲紅。
“你又來!”
淩玉看着陸景桓仿佛要滴血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玩意。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唇角,似乎意猶未盡地說道:“要不要再來試一下?”
陸景桓感受到淩玉的話語中暗含的戲弄,臉頰更加绯紅,心跳又加快了幾分。
他咬了咬唇,試圖隐藏心中的慌亂,卻難以掩飾身體的微微顫抖。
“你...你少用他的臉來開這種玩笑!”陸景桓結結巴巴地說着,眼神中閃爍着微妙的情緒。
他的思緒,全在剛才被淩玉親過的地方,完全沒有注意到淩玉眼中閃過的一抹失落。
“這不挺好的嘛。”淩玉重新坐在陸景桓身旁,“免得你此生留有遺憾。”
“我又不想和他做那些。”
這時淩玉不可思議地看着陸景桓,“你不是喜歡他嗎?”
“你...”淩玉眼睛微眯,嘴角帶着幾分不明的笑意,“不會這麼純情吧。”
“閉嘴!”陸景桓漲紅着臉,怒瞪了淩玉一眼。
淩玉倒也不生氣。
與其說習慣了陸景桓的脾氣,倒不如說他猜對了陸景桓的心思而暗中得意。
“問你一件事。”
“問什麼?”
淩玉觀察着陸景桓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真的這麼喜歡那個人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陸景桓的臉上明顯不悅。
要是換做以前,淩玉也就不問了。
但今天淩玉就想知道,也隻能硬着頭皮說道:“就好奇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能留在你心裡那麼久。”
陸景桓看了淩玉一眼,沉默不語。
淩玉不死心,“好歹我是他的替身,總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吧。這樣我才能更好的呆在你身邊啊。”
“你就是你,怎會成為他,别白費力氣了。”
“切,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夠諷刺的。”淩玉憋着嘴,略帶不滿地說:“難得有機會,跟你談談心都不行。”
陸景桓冷笑着,“我還沒蠢到要和一個刺客談心。”
話音剛落,陸景桓的眉頭突然皺緊。
淩玉見狀,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傷到哪了?”
陸景桓微微搖頭,手本能地捂着胃。
淩玉此時才想到,陸景桓常年征戰塞外,飲食定是不規律。
而今天一天倆人都沒吃東西,還在賭場裡面大鬧了一番,陸景桓的胃肯定受不了。
于是,淩玉坐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躺上來,我給你揉揉。”
“不用,老毛病,一會兒就好。”
“胃病不是小事,快點。”
陸景桓本還想拒絕,奈何此時胃疼的厲害,讓他不得不躺下來。
他閉上眼睛,感受着淩玉溫暖的手掌在他的胃部輕輕揉動。
随着淩玉的動作,一陣陣舒适感傳遍陸景桓的身體。
“好點沒?”
陸景桓微微點頭,“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淩玉邊揉邊說:“我有個弟弟,他小的時候胃就不好,我就經常給他揉。”
“小時候還挺懂事,就是長大不幹人事。”
淩玉輕笑,“不幹人事是指殺你這件事吧。”
“不然呢。”陸景桓白了淩玉一眼,“還是在新婚之夜刺殺,你也算是頭一份了。”
“将軍是要記這件事一輩子嗎?”
陸景桓理直氣壯道:“不止這輩子,還有下輩子。”
“哈哈哈,完了,被賴上了。”
就這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在監牢中聊着,不知不覺天色漸黑。
另一頭,陸夫人得知賭場出事,大為震驚,随後心慌不已。
賭場真正的操控者,可是她一輩子都得罪不起人。
陸夫人此刻隻覺得一把利劍正懸在頭頂,随時都能要了她的名命。
“不行,我得去找陳大人!”
陸夫人很快就來到,戶部尚書陳瑞的府邸。
“這件事怎麼能讓他發現!”陳瑞憤怒道。
“大人恕罪。”陸夫人跪在地上解釋,“賭場一直安然無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陸景桓就找到了哪裡。不過現在,是要想該如何應對。陸景桓的性子我了解,這件事絕對不會輕易算完的。”
“行了!”陳瑞不耐煩地瞪着陸夫人,“就知道問我,要你們有何用。若不是你送來的那個陸星河不錯,就憑這件事,我又豈會留你。”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陸夫人小心翼翼道:“那接下來......”
“你隻需配合我,其它的都不用管。”
“是,民婦一定配合。至于陸星河,大人随意處置就好。”
打發走了陸夫人後,陳瑞回到屋内,朝躺在床上赤裸的陸星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