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淩玉回答的十分幹脆。
陸景桓眼中心疼,小心翼翼地牽起淩玉的手,輕揉着有些泛紅的手指,“你要是對我有怨氣就都發出來,我都接着。”
在酒的作用下,淩玉通紅的雙眼瞬間淚水決堤,極度的委屈。
滾燙的淚水,不斷低落在陸景桓的臉上。
淩玉握緊拳頭,捶打着陸景桓堅實的胸膛。
這幾下不疼,但卻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直搔刮着陸景桓的心,使身心感到十分燥熱。
他猜測着淩玉哭泣的原因,思來想去,隻能想到最開始婚宴上,倆人大打出手,最後導緻淩玉身負重傷。
猜到是這種可能性,陸景桓也顧不得究竟誰對誰錯,連忙道歉,“對不起,不過我發誓,以後都不會再傷害你了,相信我好不好?”
淩玉委屈地咬着下唇,哽咽道:“鬼才信你。除非......”
除非你說,我不是那人的替身。
淩玉想問陸景桓,卻不知道他應該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問出這句話。
不過是彼此相互利用。
動情?
可笑!
可淩玉對陸景桓确實有了占有欲,他動情了,隻是沒辦法去承認。
他也不敢承認。
此時,陸景桓看着不斷打着自己,打着哭嗝的淩玉,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淩玉,隻能不斷地為淩玉抹去眼淚,口中不覺疲倦地說道:“别哭了好不好,我心疼。”
淩玉抽了抽鼻子,哭的梨花帶雨:“你心疼我?你怎麼會心疼我,你一直不相信我,還要拿刀要砍我。”
人在委屈的時候,總是會調出腦中所有的委屈。
陸景桓哄着,“我錯了,以後再也拿劍對着你了。”
奈何,淩玉聽到這話哭的更加厲害。
這讓一向沒安慰過人的陸景桓,更加慌亂。
而就在他想要起身,抱住眼前哭泣不止的可人時,忽然感到手指一陣刺痛,随後就被溫暖之所包含住。
“你!”陸景桓看着受傷的手指,被淩玉含在嘴裡,驟然愣神。
他隻覺得自己的每個感官被無限放大,全部集中在受傷的手指上。
指尖被一股溫柔包裹着。
那裡潮濕、溫熱,尤其是在淩玉如此美豔的外表下,很難有人不會浮想聯翩。
這雙唇,陸景桓已是嘗遍,自是知道其中銷魂的滋味。
他有意無意地挑撥着裡面的小舌,軟嫩的觸感,又是别樣風味。
若是口中含着的是.......
陸景桓垂眸看了一眼,腦中瞬間湧出畫面面,更加燥熱難耐,毫無招架之力。
原本波瀾不驚的心開始瘋狂跳動,氣血上湧,紅了耳根。
況且此刻,皎潔的月光下淩玉因醉酒而紅透的臉頰,眼角挂着委屈的淚水,就像是魚水之歡深陷欲望之中,動情的模樣,格外誘人。
咬下去,留下印記,讓他成為我的!
陸景桓泛紅的眸子中充斥着強烈的占有欲。
不行!
陸景桓借助着最後一絲理智,與身體的本能作鬥争。
可就在陸景桓想要抽出手指之時,淩玉卻突然用力,将陸景桓的手指牢牢地吸在嘴裡。
這一吸,陸景桓仿佛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被淩玉吸走一般。
“别動。”淩玉含糊制止着,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哪些不妥。
而當淩玉再次将手指抽出來時,看着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炫耀般地對眼前的陸景桓說道:“你看,不出血了吧。”
陸景桓看着眼前孩子氣的淩玉,隻覺得自己的喉嚨發幹。
突然,淩玉開始扭動着腰肢。
陸景桓倒吸一口氣,喉嚨不經意間流出一聲低吟。
“别動了。”
雖說,倆人在牢獄之中也做了一些事情。
可現在不是手,而是尻!
陸景桓體内的狂熱,使得他的嗓音極為沙啞。
然酒醉的淩玉,早已沒有往日的冷靜。
他根本沒注意到,陸景桓極具侵略性的眼神,竟撒嬌般說道:“不舒服。”
陸景桓覺得,如果他在這樣忍下去,他和他的兄弟遲早要廢。
于是陸景桓起身,将早已迷亂的淩玉擁入懷中,頭埋在對方纖細的頸窩,嗅着淩玉身上的海棠花香,沙啞低沉的聲音,極具誘惑般說道:“玉兒可要夫君相助?”
淩玉現在滿腦子都是陸景桓,仿佛中了蠱一般,點了點頭。
陸景桓見此,也不管淩玉是否真心,直接抱起他就往房間跑去。
而他并沒有注意到懷中的淩玉異樣。
沒一會兒,陸景桓跑回房間。可當他剛将淩玉放到床上時,淩玉突然坐起身,吐了陸景桓一身。
陸景桓看着已經昏迷不醒的淩玉,還有自己身上的嘔吐物,無奈地歎了口氣。
怕是剛才跑得太快,颠到了胃。
算了,以後時間多的是,不差這一時。
陸景桓脫下髒了的衣物,溫柔地在淩玉的額頭落下一個吻,随後去燒水為淩玉簡單地擦拭一下身子,讓他晚上不那麼難受。
等準備換完這一切離開時,忽然感到淩玉拽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