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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可憐夫君變反賊 > 第49章 第49章

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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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喜不自勝,下意識做了手勢,而後又蘸水寫道,多謝,除卻身後事,别無所求。

最後老者教他早些歇息,撤了藥爐,又給他留了蓑笠,便也回屋歇息了。

傅徽之便披蓑戴笠,出了門。他四處看了看,皆未見到人家。想來此處偏僻,可以安心住一晚。明日白日裡可騎馬去更遠處看看。

他轉身進門,正要進屋時,聽見駿馬噴鼻之聲。他便又去了馬廄。

果然是他的馬,想是老者救他時一并将馬牽了回來。馬廄中除了馬還有一匹驢,大抵是老者出行之用。

第二日雨停,傅徽之騎馬出門。最後探清此處在薊縣北五十裡,難怪不見人家。若藏身倒也是極佳之處。

他自然也可以是另尋客舍或人家借宿,但見過他的人越多,或許便會招惹來更多的麻煩。何況既答應了老者,住得太遠,也不方便得知老者消息。最終他回去與老者說願意住下。他知道老者一定拒絕,便也不說願意給租金的話。

他知道了老者這些年一直漁樵為生,便決定平日便幫着老者漁樵。

最後他去幽州城東第二處客舍旁給秋芙留暗語,說他在薊縣北五十裡。

他雖更希望秋芙能離開他,過自己的日子。但當日在馬車裡,他聽到田金的話,明顯是認出了她。加上後來他們逃去,田金必然更懷疑秋芙。他怕秋芙被人捉了,總要知道她安全了,他才放心。至于今後如何,可再商議。

一連數日,在此地服藥歇息,傅徽之腹部的傷終于慢慢痊愈了。再一日,秋芙尋到了他。見秋芙并無受傷,他也安心了,将老者救他之事告訴她,引她見過老者,便也住下了。草舍雖隻有兩間屋子,卻還有堂屋。關于誰睡堂屋之事,二人又争執一番,後來傅徽之實在不想以舊日身份壓她,便如秋芙所願,允她睡堂屋。

至此,他們算是真正甩掉了追捕。

他們在此處安穩地過了幾日。忽一日,傅徽之看見老者提着籠燈出門。眼下天色已晚,也不知他是要去何處,忙追上去。

沒等他開口問,老者左手又拎起一壺。

傅徽之常看見那壺,識得是老者的酒壺,便明白他是要去酒家沽酒。

原來很多時候并不需要說話便能表情達意。

酒家雖也在城外,可他們住的草舍太遠,老者縱騎驢來去也要很久。他騎馬過去快一些。況且老者年事已高,他不放心。

傅徽之便伸手握酒壺,老者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忙擺手。但傅徽之堅持,老者便松了手。最後對他做一個手勢。

這些日子他沒有刻意去學手語,但很多手勢看多了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手勢傅徽之見過很多回,知道是多謝的意思。

秋芙也看見了,趕來争着要去沽酒。

傅徽之牽馬到門外,道:“你回屋罷。沽個酒而已,很快便回了。”說罷便拎着酒壺上馬而去。

在酒家沽完酒,傅徽之即刻回馬了。

在城外的人家,都是離城越近,分布越密集。離城遠了,進城不便,人家也越少。

傅徽之行到距城二十餘裡時人家已很少了,要走很久方能見到一家。

忽然,傅徽之見到前方一處火光大盛。那火光不是靠燃幾支蠟燭、幾盞油燈能有的。

大抵是失火了。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可有人困在火中。附近人煙稀少,四周也不見行人,傅徽之隻能獨自飛馬向前。

走近了方知那火非在野外,而是在屋中。那極有可能有人困住了。

思索間便已到了,傅徽之在籬門前勒馬。而後迅速下去,将酒壺倚在牆邊,沖進了籬門。

熊熊烈火幾乎要沖破門窗。屋門自外上了鎖,傅徽之便欲走到窗紙燃盡的窗前向内看一眼。誰知在兩步外便被窗内湧出的熱氣與屋子本身的灼熱燙得退了一步。為防熱氣灼痛,他下意識以袖遮眼,朝内大喊一聲:“有人麼——”而後屏息靜聽。

果真有聲音。那聲音雖然悶,但仍然分明。竟是嬰兒啼哭聲。

傅徽之即刻轉身掃了眼院中,見一水甕,立刻撲過去。水甕竟已見底,反而地上有大片水迹,怕是不久前方為人倒空。看來這大火也有蹊跷。

傅徽之急得四下顧盼,視線掃過籬門時,卻見籬門外一黑衣人左手捂着右臂正盯着他。見他看去,又迅速隐了身形。

此人恐怕便是縱火之人。但他不能去追,還不知那孩子能堅持多久。

傅徽之又轉身,火海照進他眼底,他一咬牙,全力沖撞屋門。如此數回,随着一聲巨響,屋門被撞開。

屋内的熱氣已是極燙。傅徽之強忍不适,一頭撞了進去。他面上裹着白巾,又以手輕捂口鼻,微微俯身在火海中搜尋着孩子的身影。

他四處看過,孩子沒見到,卻見一男一女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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