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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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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年就離開那個破周家,然後出國去音樂之都,我要從那裡起步,成為享譽世界的輕搖滾歌手!”

話音未落,她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在認識不到一天的學姐面前大展中二之魂,當即低下頭悶頭吃烤串,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狼耳朵冒了出來。

“會的,我們歡歡這麼棒,唱歌這麼好聽,怎麼不值得一個享譽世界呢。”

無萦溫柔又真摯地鼓勵她,即使眼睜睜瞧着學妹長出一對狼耳朵也沒有中斷鼓勵的話,且維持着發自内心的情緒抒發,沒有因為突兀的狼耳朵而産生絲毫變化,就是說完話之後内心被興奮與疑惑充斥。

興奮在于她是個不容辯駁、貨真價實的毛茸茸控,疑惑在于現代人為什麼會長出一對狼耳朵,且這對狼耳朵其他人似乎看不見,不然總是偷瞄她們的隔壁那桌小男生應該會有很大反應。

無萦有點懷疑是自己喝橘子水喝醉了産生幻覺,畢竟她一直覺得周在歡屬實是隻可愛的小狼崽,由此幻想出一對狼耳朵合情合理不是嗎?

所以到底是不是幻覺呢?或許實踐出真知。

找了許多借口,無萦矜持地伸出手,躊躇着試探地靠近那對微微抖動的狼耳朵,如果忽略她亮晶晶的雙眸,沒準她刻意表現出的猶疑會有那麼幾絲可信度。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某狼崽依舊在悶頭吃烤串,為剛剛不酷且中二的舉動羞惱不已,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狼耳朵已經在某人的掌控之中。

無萦:诶嘿,我捏~

“嗷嗚~!”周在歡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發出一聲可可愛愛奶兇奶兇的叫聲,驚得隔壁桌小男生掉下凳子,亦讓無萦忍不住愉悅,低頭掩唇,樂不可支,披散的微卷發絲自然而然垂下遮住大半張臉,随着肩膀抖動而發顫。

周在歡一臉冷漠地咳嗽兩聲,裝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坐回凳子上,死亡凝視對面抖個不停的“好”學姐,并從對面盤子裡拿了一串羊肉串,惡狠狠地咬下一塊肉,幾秒吃完再拿一串……

好半天,無萦才平複好心情,收斂了笑意,擡頭,春風滿面,柔情似水,水潤的杏眸,微濕的眼睫,绯色的臉頰,不點而朱看着就很好親、輕輕抿着的唇瓣,無一不在勾引魅惑,偏偏她的眼神澄澈明亮,沒有丁點欲念,隻有藏在眼底故意洩露一絲絲的促狹。

周在歡動動狼耳朵,就算露天再怎麼吵鬧,車輛駛過再怎麼能遮蔽聲音,憑她得天獨厚的聽力也能把隔壁桌隐晦的抽氣聲聽個一清二楚,更是清楚這些青澀大學生已經在犯罪的邊緣想入非非。

啧,不爽。

放下木簽子,周在歡看了眼幹幹淨淨隻剩簽子和半瓶橘子水的桌面,滿意地勾勾嘴角,對無萦說:“吃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無萦自是發現自己盤中的烤串不翼而飛,不過她并不在意,有什麼比捏到毛茸茸更快樂的呢?

有,再捏一次~

小心地藏起自己的意圖,無萦回了聲“嗯”,随周在歡站起而站起,目光時不時飄過毛茸茸,又在對方銳利的凝視下彎眸笑,試圖萌混過關。

周在歡磨磨牙,一手捏着某裝傻學姐的手腕,一手拿着無萦沒喝完的橘子水,在一桌男大學生失望的目光追随下快步離開燒烤攤。

路上無言片刻,無萦開口打破沉寂:“學妹,你很喜歡喝橘子水嗎?”

“還可以。”周在歡腦子有點亂,為今晚莫名其妙的幾次舉動,以及為什麼她能看到她的狼耳朵?

“嗯……其實我喝不下了,你可以把那半瓶丢掉。”

“不丢,浪費,我喝。”

腦子短路的某人完全沒意識到間接kiss這回事,而現代生活經驗不足的無萦隻學會了詞彙卻不知情景。

“好吧。”無萦沉吟兩秒,到底還是直接發問,“學妹,你那對狗耳朵是怎麼回事?”

本來心裡在别扭糾結的周在歡一聽“狗耳朵”三個字當即破功,盯着無萦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反駁:“不是狗耳朵,是狼耳朵,是狼!”

“好好好,是狼耳朵,超酷的。”無萦伸手安撫性地摸摸崽崽頭,順便“不經意”地rua了一下毛茸茸狼耳朵,心下激動不已,面上笑容燦爛。

周在歡眯了眯眼睛,發覺了無萦的套路,但鑒于學姐這麼一鬧,她擺脫了别扭情緒,便不打算再計較,隻是甩甩頭把她的手甩下去,随後擺着一張冷酷臉,主動解釋起狼耳朵的情況,意在轉移某人注意力,省得總想捏她耳朵。

“我從出生起就帶着這對狼耳朵,除了我自己,現在還得加個你外沒人能看見或碰到,就是戴上帽子,耳朵也會穿過帽子,你能明白吧,就和幽靈一樣。”

無萦點點頭,瞧着狼耳朵,頗覺神奇,未被捏住的手再度蠢蠢欲動,可惜她的親親學妹警覺地立着耳朵,時刻提防她那隻手,無奈隻能暫時放棄,狀似随口實則刻意一問:“狼耳朵出現有什麼條件嗎?”

“……”周在歡沉默三秒,回答,“情緒激動到一定程度就會出現。”

她沒說的是除了狼耳朵,她還有一條狼尾巴,她怕說了旁邊的人會更加瘋狂。

無萦不知她的隐瞞,對于如何實現狼耳朵自助rua已經有了點想法,現在嘛最好矜持些,别把學妹吓跑。

“學妹,下個路口左轉,否則要離我家越來越遠了。”

“嗯。”周在歡暗暗松了口氣。

走了好一會兒,終于從繁華街市走到三無地帶的筒子樓,垃圾污水混合的味道無疑是對鼻子的殘酷折磨。

周在歡深深地皺起眉,問:“你住這兒?”

“嗯,是呀,我爹是個愛好家暴的老賭鬼,能留着個漏風漏雨但好歹有個遮擋的住所已經很好了。”無萦神色平靜,仿佛說的不是她的家,倒也确實不是她的家。

周在歡不知該回應什麼,就覺得心裡堵得慌,與她交握的手微微用力。

無萦看了周在歡一眼,沒有掩飾狡黠的小心思,輕柔地對她說:“我怕黑,你陪我上去好不好?”

盡管周在歡很嫌棄這地方,她的潔癖在叫嚣着快離開垃圾堆,但她還是擰着眉陪無萦上樓了。

走廊裡的味道更加難以形容,連最通風的樓梯都充滿了古怪詭異的味道,她們幾乎是屏着氣上的樓。

到了頂層四樓,最破爛的那扇門就是賭鬼的家門,無萦是沒有鑰匙的。賭鬼怕徐渺偷偷拿錢或者偷走戶口本和身份證,根本不給她配鑰匙,隻有賭鬼回家,徐渺才被允許進家門。有時候賭鬼喝醉酒睡個不醒,徐渺不論怎麼敲門,裡面的垃圾東西都不會給開門,因此她常有被關在門外一宿進不了屋的經曆。

無萦不打算敲門,敷衍地要摸索一番,裝作沒發現備用鑰匙,不想剛伸出手就被身後的周在歡抓住。

她扭頭看向她,無聲詢問。

“笨、蛋。”

回應她的是冷酷的兩個字,以及手心再度混合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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