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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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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僅見過越父一兩面的無萦和周在歡,見過越父很多次的紀如雪反倒出奇的緊張,莫名還有點心虛,仿佛見的不是越父,而是嶽父。

好在時間不充裕,試禮服、做頭發、化妝無不需要很多時間,紀如雪很快就沒功夫緊張了。

三個小時後,四人煥然一新。

無萦選了一件幽藍色連身魚尾裙,包臀修身,簡單優雅,沒有多餘的裝飾,隻有些許水鑽點綴,增添亮色,無甚暴露之處。本來是一字肩抹胸的設計,但設計師考慮到身穿禮服之人的年紀,便在抹胸上添了一層紗,扣子能扣到領口,薄紗遮住了肩膀和鎖骨,頗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含蓄美。

她沒有紮起頭發,而是将自來卷燙成大波浪,自然披散,頭發上還帶着小王冠裝飾。當她輕輕一笑時,眼周碎鑽熠熠生輝,優雅知性中藏着幾許俏皮靈動,宛若從深海偷跑出來的人魚公主。尤其無萦有一種獨特的溫婉清雅而不失潇灑的古典氣質,配上西式高貴優雅的禮服,矛盾又統一,神秘又純欲。

自打無萦從換衣間出來,周在歡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心下瘋狂叫嚣快把她的公主藏起來!可恨她不能,她的姐姐不喜束縛,不是籠中的金絲雀,她不能為一己私欲限制她惹她厭,不過她可以做姐姐的騎士。

恰好她穿着一身黑色騎士燕尾禮服,半紮頭發,配上一副金絲框平光眼鏡,有一種酷飒與斯文相輔相成,攻擊性被迫半露半掩,堪比禁欲系把扣子扣到最頂端的性冷感,不一定斬男,但絕對斬女。

比如被撩到的無萦,要不是礙于剛做的發型和妝容不好弄亂,她一定會撲進小狼崽懷裡打滾再啵幾口,哪會像現在這樣矜持地和小狼崽的手指勾勾纏纏,若即若離,眼神拉絲,張力拉滿。

她們在這邊可惜,那邊旁觀的化妝師姐姐卻差點流鼻血化身尖叫雞,為了避免失态,她趕緊挪開目光,不巧,又看到另一對。

越文秀将短發盤起,僅垂下幾縷調皮的卷發,配上略顯松弛的杏色輕奢禮裙,帶了一條紅寶石項鍊,妝容偏冷淡,慵懶高貴,抿唇不笑時像個大權在握、鋒芒内斂的女王。

她就頂着這張女王臉,小心地給拘謹坐着的紀如雪戴不需耳洞的蝴蝶耳飾。

紀如雪微微側着臉,卷翹的眼睫低垂,臉頰上的紅暈與清純甜美的妝容融為一體,再配上略顯蓬蓬的蕾絲輕紗束腰公主禮裙,隻差頭紗,她就可以直接嫁給女王了。

化妝師姐姐表示:我真的栓Q,到哪都是小情侶,哼!認真工作的單身汪沒招惹你們任何人,卻被狗糧塞滿了嘴,啊嗚啊嗚,千萬别憐惜汪,麼多麼多!

奈何宴會時間就快到了,單身汪并沒能如願,無萦四人趕緊上了越家的車子,前往秦氏莊園。

……

秦氏莊園的裝修風格,好聽些叫宮廷奢華風,不好聽就是庸俗暴發戶風,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頗有底蘊的老牌豪門。

且不說随處可見的金光閃閃和各種奢靡繁複的裝飾雕刻,就說最奇葩的莊園中心有一座金子雕出來的當代家族掌權人雕像,雕像底座還刻着類似名人事迹,實則是秦家家主自吹自擂的事業史。

有幾位,大抵是想讨好秦家的商人在雕像前不吝露出贊賞的表情,與旁邊的人細數秦家家主的能耐之處,讓站在雕像旁随時準備接待貴客的管家滿意點頭,似乎這些人的名字已經被他記在心裡。

收回目光,無萦挽着小狼崽的手臂,跟随前面的越文秀和紀如雪走進莊園别墅。

甫一進去宛若進了“皇宮”,唯一的特點是金碧輝煌,若非人在其中不是金子做的,她都要以為是進了什麼奇怪的秘境。

眼下來的人已是不少,生日宴的主人公尚未出現,這些衣着光鮮亮麗的先生女士懷抱着精心的算計,用随意的态度使對手放松警惕,在共賞一番太極之博大精深後,得到了彼此都滿意的結果,于是酒杯一碰,某項合作有了苗頭。

作為學生的四人實在不必提前進入虛僞的商業社交場,越文秀抛棄了挂上虛假商業微笑的老父親,帶着無萦三人走到角落吃東西。

“一會兒要是有被迫分開的時候,有人來邀請跳舞喝酒都不要應,秦家舞會不太幹淨,用未成年當借口推拒,對方糾纏就加大音量提‘法律’,他們再老油條也怕在這種敏感時期把執法者招來。”越文秀切了一塊她覺着味道不會差的蛋糕給紀如雪,紀如雪是甜食控,她早就發現了。

紀如雪接過蛋糕,沖越文秀腼腆一笑,目光卻是躲閃。

這兩天她總是奇奇怪怪的,是有什麼心事嗎?越文秀雖好奇,但不會強迫對方說出心事,便假裝沒看見。

無萦則一邊點頭回應越文秀的話,一邊切了一小塊牛排,拿叉子叉着喂給食肉系小狼崽,喂一塊肉,再喂點蔬菜水果,保證營養均衡。

周在歡是姐姐喂什麼吃什麼,這種時候倒是一點不挑食,她的手也沒閑着,戴上一次性手套給姐姐剝蝦。

事實上,無萦對食物基本沒有喜好偏向,硬要說的話,她比較喜歡吃處理起來麻煩的食物,比如帶殼的海鮮。倒不是格外喜歡海鮮的美味,而是喜歡剝殼取肉的過程,有一種通過努力挖掘出寶藏的爽感,當然享受别(歡)人(歡)的勞動(寵)成果(愛),爽感翻倍。

她們四個高顔值美人在這邊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有人很看不慣。

一個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一二的陌生男人走了過來,桀骜地擡了下下巴,開口就是惡臭發言:“喂,周在歡,我是你未婚夫,你還不趕緊滾過來,整天跟個女人厮混成何體統,你該不會真是惡心的同性戀吧?”

一句話精準踩了四顆雷,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目光。

“這是誰家養的瘋狗沒栓好繩子?”越文秀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将紀如雪護在身後,先行出言是為了給朋友擋槍,亦是表明越家的态度,讓明裡暗裡謀算的人收收肮髒心思。

她的語氣并不嚴厲,相反很是漫不經心,神色且無怒,傲然慵懶,眼神亦無過強攻擊性,僅蘊含着譏諷輕蔑,看男人像在看跳梁小醜,既保持了越家的B格,又将敵人踩進地裡。

陌生男人攥緊拳頭,青筋繃起,礙于對方的身份,沒有發作,忍着怒火說:“越大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去年您的生日宴,秦某還給您送了禮物。”

“哦,原來是你,我說怎麼有狗膽子那麼大,送禮不求交好但求結仇,竟送了一條狗鍊,難怪今天有瘋狗沒有栓繩。”

秦路忍無可忍,卻依舊沒有沖越文秀發作,而是把矛頭指向他眼中最好拿捏的無萦。

“我送您什麼您清楚,您要是實在喜歡那種東西,我也可以送您一條,正好把您身邊的狗栓一栓,别老恬不知恥往别人未婚妻懷裡鑽。”

此話一出,周在歡和越文秀雙雙沉了臉色,一個眼中湧動着殺意,一個眼中電閃雷鳴,就連忍耐力頗強的紀如雪都冷了眼神,想把手裡的蛋糕拽這男人臉上。

反倒是最該惱怒的無萦情緒最穩定,她甚至笑出聲來,用最溫和友善的語氣說最紮心的話。

“沒關系,我從來不與可憐的私生子計較,畢竟是随時會被舍棄的棄子,我理解你的無能與憤怒,也理解你隻敢把尖刀對準女孩子的怯懦和下作。隻是你該向你的男同胞道歉,你拉低了他們的人品格調,這可是罪過,不過我想他們不會怪你的,誰讓你是見不得光隻能在黑暗中狺狺狂吠、無能狂怒的私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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