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
就好像,鳴女是第一次遇見他們一樣。
等等。
“第一次?”
墨羽想到了什麼,握緊刀柄的手松了些,再次閉了閉眼睛,墨羽最終将猜測再次壓在了心底。
太宰:“那麼,你的方法是什麼呢?”
墨羽:“鳴女,隻要解決了鳴女,一切都能夠得到解決。”
太宰看向了緊閉着的房間大門:“沒關系嗎?就這樣把計劃說了出來?”門縫中那貪婪的眼睛越來越多。
“畢竟,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墨羽緩緩拔出了刀,從太宰和國木田表态的開始,他們就已經錯過了分别的最好時機,周圍鬼的氣息越來越多。
他說的那些話,不僅僅是為了給太宰治他們解惑,更是為了讓鳴女将更多的鬼集中到他這裡,隐藏在暗中的鬼一定也會聽到這些信息。
四周緊閉的房門徹底打開,密密麻麻的鬼堵在了房間門口透不出一點風聲。
“後悔麼,太宰?”墨羽将刀置于身前,沒有看向周圍的鬼,但所有的氣息他已經捕獲到。
太宰輕笑:“怎麼會,畢竟死在鬼的手裡,可并不符合我的理想啊。”
“但如果活下來,加入偵探社吧,墨羽。”
“好。”
——
另一邊藍色監獄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國神手裡拿着不知從何處撿到的木棒,臉上的以及手臂上也已經有數道傷痕,而藍色監獄的其他人也一樣。
而在他們的面前,一個身形似人卻非人的怪物,被釘在了地上。
千切看着地上的血迹還是捂着嘴跑到了一邊。
他們剛剛殺人了,或者說不是人,那個東西出現的瞬間他們幾乎愣在了原地,因為它的嘴裡還含着一雙沒有咽下的手。
鬼,食人之鬼,他們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這樣的東西,速度和力量讓他們毛骨悚然。
在發現他們的第一時間,那個鬼就沖向了馬狼,而馬狼堪堪躲了過去,腹部也受了重傷,如果不是潔及時反應過來,忍着恐懼狠狠踹向了鬼,馬狼的腹部也許都會被洞穿。
身為足球運動員,他們何時曾想到會面臨這樣的事物。
這就是警方所說的兇手。
這就是墨羽所述的鬼!
抱着食人奪命的兇狠,毫無人性可言。
也許是人數優勢,又或者那潛移默化的呼吸法,這隻獨身的鬼并沒有再偷襲成功,但他們解決這隻鬼也絕不輕松。
國神看着釘在鬼身上的木棍,似乎有所松動,正想要上前再固定深一些。
馬狼捂着傷口,一隻腳重重踩在了木樁上,讓鬼再次痛的嘶吼了起來。
馬狼:“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傷口的疼痛讓他聲音更加低沉卻也少了分力量。
潔默默地撿起散落在一旁的木棍,沒有回答。
當衆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除了鬼的藏身之地别無他想,他們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裡,成為了鬼的盤中餐,儲備糧。
雖然衆人心裡都有各自的疑惑,但在這隻鬼的生死威脅下,他們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國神:“我們要出去。”
千切:“出去?去哪裡?”就是因為想要出去,才被這個鬼發現,而外界的空間更是顯然超乎了常理。
天空或地面,眼前或遠方,皆為屋舍。
他們能去哪裡。
潔握緊了木棒,血色的木棒讓潔的手微微顫抖:“我們,不能死在這裡。”
壓抑的沉默在房間中蔓延。
“滋啦。”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衆人的神經瞬間緊繃。
“有人嗎?”
微弱的燈火下,門口傳來了有些熟悉的聲音。
炭治郎握緊了手裡的刀,在逃離鬼追捕的途中,他聞到了活着的人的氣息。
無限城裡除了他和祢豆子居然還有活着的人!
“炭治郎?祢豆子?”千切愣了愣。
“千切?國神?還有其他人也在,你們居然也在這裡?”炭治郎看着這熟悉的面孔,也愣住了。
祢豆子悄悄把手上的尖銳的指甲收了回去。
國神和千切他們身上布滿了血色,但那些幾乎都是被衆人群毆的鬼的血。
相反炭治郎和祢豆子身上的血色卻從破開的衣袖出滲出,那是他們搏鬥時候受的傷。
炭治郎和祢豆子進門立刻将門緊閉了起來,而他們也看到了在地上被固定住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