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接着補刀：“我看她姿色也不差的，咱倆的婚期也帶她一個，咱仨一起結個婚。我也想明白了，就由她來做這個皇後，我給你倆做小。省得之後你難選擇，傷了誰的心也不好。”

蕭琮玉心裡真被插了一刀，一刀倆孔，一個對穿。蕭琮玉想哭，很委屈，就像快要被罵哭了一樣。

蕭琮玉漠然，林曦繼續補刀：“以後我倆分你一人，我倆都是你的。你的大愛，怎麼能跟我倆這小愛相比呢？你把愛倒出來，往我倆這心裡裝。裝滿了你都還有多的。以後這後宮也多一點人，免得冷清了，讓人數落了去。我跟花笑，我倆這心裡也是有愛的，可彌補不了你的虧空。還奇奇怪怪，使着性子，古靈精怪的。補給你，你實在也麻煩得很……”

“蘇妲己！”蕭琮玉繃着淚想罵她。

“妲己在。”林曦這樣答到。

“你的身子，你的心還是我的嗎？”蕭琮玉還沒哭。

林曦的臉冷的像個機械，聽這話她的表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是的，它們隻能是你的。不過，你好像不開心？”

蕭琮玉能繃住，她也不想直接哭。這話太傷她的心了，但直接哭也不太堅強。擦眼淚更是不好，就這最苦楚的一瞬間，就又來到了蕭琮玉的身上。

“蘇妲己，你不用懷疑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也并不麻煩。說一字一句反駁是落了别人的陷阱，是自證。是你要離開的我預兆。我很怕這個。”

本來是林曦需要安慰，需要說法的時候，林曦倒先給蕭琮玉安慰了。但她這安慰還不如不給：“不會離開你的。往好處想，你心裡一直有我，而我也一直都在。隻不過能做你老婆的人，越來越多。也确實是這樣的。我對你，也許沒那麼重要……”

蕭琮玉直接哭了，幾句話把蕭琮玉說哭，也隻有林曦能有這本事。

“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開後宮。隻是這同位置上的花笑讓你心裡不舒服了嘛，我沒辦法呀。”

“嗯。”

林曦實在不知道應該回應什麼。但她也聽不進蕭琮玉的解釋。林曦所說的才是現實。

蕭琮玉就算避免得了開後宮，況且她也确實避免不了這個。退一萬步，蕭琮玉就是沒有後宮，可這捕獸夾也早就給林曦套上了。

蕭琮玉也被套上了一個。自己不好看，不自由。但蕭琮玉也是一樣的。

她倆當真是一起堕落的。

“好了好了可憐蟲。沒人要求你的，你自由一點。别哭了好吧……”

“我就算當真不碰長孫花笑，你也覺得這事不對。因為這事它就不該發生。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還不能直接廢相，長孫丞相他無懈可擊，一點錯都沒有。我這……我這是平衡之策，我絕無辦法。我能保證，絕對沒有更多的人跟你争‘老婆’這一個頭銜。我也絕對不會碰花笑。别傷我，别說那些話傷我。老婆……”

林曦看着懷裡傷心的蕭琮玉，她也許早就傷心過了，林曦的心是冷的。

她親了親蕭琮玉的眼角，給她揉了揉。林曦不相信蕭琮玉有招，但還是順着她的話問：“你有什麼辦法？”

“上尊号，立後，雙皇後，讓她給我擋着。設花鳥使，招人來，但不來後宮。立儲。”

林曦聽了，她的眼皮開始跳了。這些詞語是怎麼連成一句話的？但這聽上去怎麼像昏招啊？

“你這人好狗啊……你啊……遇事你就哭……你看我哭不哭？”

“我也有法兒讓你哭……我當真把你廢了，我看你哭不哭……”蕭琮玉堵了林曦一句。

“你……”

林曦憋着氣，一開口就被蕭琮玉堵回去了：“你先來的……”

蕭琮玉還是那個蕭琮玉就好了，這個就很好了。

“好好好，咱倆就不互相傷害了好不好？我的好老婆……好老婆……”

林曦抱着蕭琮玉，兩個都被捕獸夾夾住的人，就這麼相互揭起了短兒，互相傷害後呢，一起舔起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