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霍儀先把手藏在裙擺下,将睡褲脫了。
李尤提醒:“不該讓我看看麼?”
霍儀耳朵倏地燒紅,李尤說要看,霍儀沒有不給看的道理。
戴頸帶的時候,霍儀将脖頸湊得更近,鏡頭是俯瞰角度,李尤向下睥睨,霍儀的胸肌便一覽無餘了。
但霍儀專注調整頸帶,不知道這件事。
李尤隻能咬緊煙頭。
很想把霍儀咬疼。
咬得他雙眼迷蒙。
睡褲已經褪幹淨了,霍儀緩慢撩起裙擺,撩到大腿根部時,露出結實的肌塊,他曲腿,扣上了腿環。
沒有拉下裙擺,腿環本來就是戴給李尤看。
霍儀不知磨蹭了多久,說:“好了。”
李尤:“超時了。”
霍儀道歉。
“現在朝我爬過來。”
霍儀微愣:“爬?”
李尤:“嗯。我不說第二遍。”
霍儀調整了下鏡頭,不敢開廣角,真的很害怕李尤知道他以兩個身份在接近她。
他伏低身軀,像貓似的爬了過去,有些畏怯悶悶地問:“要怎麼懲罰?”
李尤說:“我們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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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儀從未有過的慌亂,腦海各種思緒翻湧,把能設想到的情況全模拟了一遍。
宋老闆那裡他還沒去溝通,他同宋老闆說是做兼職,可再也沒去過會所。
霍儀下意識開口拒絕:“我這周不在會所。我是兼職,你知道的。”
李尤問:“那你什麼時候在?”
霍儀想了想,悶了聲,他不想騙李尤,可又搪塞不過去。
“嗯?”李尤問。
壓迫感襲來。
霍儀擡頭,想起這是犯錯的懲罰,犯了錯還有其他原諒方式。
霍儀問:“主人,你可以原諒我麼?”
李尤不知道霍儀從哪裡學來的這招。
她隻是想當面和霍儀玩一些小遊戲,以某種理由或借口,但好像霍儀很排斥見面。
許是臉長得真的不好看,隻是口罩帥哥。
霍儀不想見面,李尤也不會倒逼,去會所還得花錢,免費的,不費事還香甜。
李尤:“可以原諒。但你能做到哪一步呢?”
李尤想知道霍儀的尺度是多少,她能夠侵略到多少,她的得寸進尺能占領到什麼地步,霍儀接受不了。
為了不讓李尤動和他見面的念頭,霍儀朝鏡頭伏低,小聲而暧昧地呢喃,在李尤耳廓呵出熱氣般:“隻要是小尤,怎麼都可以。如果是小尤,把我..................□□都可以。我是小尤的玩具,仆人,狗,抹布,怎麼都可以,隻要是小尤。”
李尤心尖蓦地抽動。
騷貨,霍意真是個騷貨。
李尤變得冷酷,泠然挑眉,也顧不得時間很晚,霍意的話像一雙手,擁抱住李尤的脖頸,将其勾住,抱着雙雙下墜到深淵。
李尤說:“那現在把裙擺朝着鏡頭撩起來,手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