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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儀到了中午,頭疼發燒起來,他也不懂為什麼這種事做多了,人會發燒,熱天,他居然覺得後背發涼。
他弄破皮的地方又腫又疼。
手腳冰冷。
喉嚨像含了石子磨砂着嗓子眼。
霍儀隻能挂了某中西結合治療男科醫院網上醫生的問診,醫生說,不知節制,導緻失了精氣。
醫生開了治療風邪入體的中成藥顆粒和消炎的西藥片,霍儀叫跑腿買上門。
霍儀躺在被褥内裹緊自己,暈乎乎睡了一會兒,腦子迷蒙着想李尤,想見李尤,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見一次李尤。
許是昨晚親密的行為,讓他認不清身份,太貪得無厭。
想見她。
哪怕隻是聽聽她聲音也好。
霍儀知道這麼做不對,可是在内心哀求,讓他放縱一次。
霍儀用正常的客戶号給李尤發了消息。
【師傅,能不能幫忙換個窗簾杆?】
李尤很快回複:【可以。換成什麼款式?】
霍儀:【家裡是羅馬杆,不方便,想換成滑輪那種。】
霍儀:【圖片】【圖片】
李尤:【你想側裝還是頂裝?】
霍儀:【有什麼區别麼?師傅,方便講一下?不好意思,我對這方面不了解。】
李尤解釋完,霍儀選了頂裝。
霍儀:【那今天方便來麼?多晚都可以,我可以加錢,加多少都行。】拜托,不要拒絕他。
李尤想完全可以。她下午正好沒活。
李尤:【兩點合适?】
合适!!!
霍儀:【麻煩您了。臨時很需要,不想忍耐羅馬杆了。真心謝謝您,師傅,到時候會支付您三倍酬勞。】
沒人不想賺錢,李尤喜歡這樣豪爽的客人,不問單價多少,直接就三倍了。
裝窗簾是很簡單的事,除了需要擡個樓梯比較麻煩,李尤打算把老師的面包車借來開開,裡面有她們臨時接裝修私活的三角梯。
李尤打算先去測量一番。因為霍儀說家裡沒有卷尺,他這是租房,不知道落地窗的尺寸。
知道李尤要來見他,霍儀突然有了精神,撐起身,洗了個澡,去除身上的味道,又收拾了屋子,把粉色情/趣禮盒藏進衣櫃内,這些決不能被李尤發現。
床單還換了徹底,丢進洗衣機。
霍儀不想用慘白萎靡的病容見李尤,特别恐懼他們這種上了年紀的男人,聽說一旦憔悴,會顯得又老又醜。
霍儀選了件潮牌T恤和黑色短褲,買了很久,顯年輕,一直沒機會穿。
今天可以穿給李尤看。
但又自卑,會不會有點年輕過度,三十歲的男人穿大學生款式,一眼老來俏?
霍儀最後還是穿了。
穿平日的衣服需要搭配西褲,西褲對于今天的他,特别不合适,磨裆。關鍵他好像天賦異禀,昨晚被李尤語控玩了一晚上,過于敏感,紅腫使他那個部位有點明顯。
霍儀無法維持自然的臉色。
他隻能穿寬松的嘻哈短褲,遮掩那處。
李尤上門,一開門,李尤嗅到男人體溫蒸出的體香,少見的果香,酸酸甜甜,像葡萄籽混合紫李,香得豔俗,甜靡。
她擡頭看,霍儀将後背抵在大開的門上,請李尤進入。
霍儀的T恤大,好像挂在他身上,露出他白皙精緻的鎖骨,雕出的水晶般,被肩胛的肌肉拉出一字線,漂亮到李尤産生眼熟感。
美人天生相似?标準模特身材?
李尤問:“哪間房的窗簾需要換?”
霍儀溫聲:“都換吧。”
他隻是想和李尤待久一點。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T,顯得她個高修長,像抽出的黑背刀,很酷。
“那行。”
客廳的落地窗過長,李尤拜托霍儀拿住一側卷尺,她量尺度。記錄下長度後,霍儀把卷尺重新遞給李尤時,鼓起的胸膛靠她很近。
他好像很黏李尤,也不離開,就站在李尤身旁,李尤去哪他都要跟着,想許久不見主人的狗那般焦灼不舍地黏糊。
但他是房主,他有監工的權利。
李尤動了鼻子。
這富哥每次都好香,還是老師,每天穿這麼騷包,還是單身,不知道會不會勾搭女學生?
上課噴這麼香,皮膚又白,又香又軟的,誰有心情聽他講課,每天都想把他按在講台操吧。
李尤皺眉,她為什麼會對客戶産生奇怪想法?
以前沒有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