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靜俞,是我勒到你了麼?”
你說呢?
見我表情變得扭曲,他才肯松開些禁锢。
沈玉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我見猶憐般收斂通紅的眸子,下巴抵在我的頸窩,說我身上全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找陪同而來的保镖要來了瓶清潔劑像對待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地幫我去除那些頑固的信息素,同時又锲而不舍地詢問我那是誰的信息素,一股子酸味,真是莫名其妙。
沈玉也是個狗鼻子,虧我還特地去z城的高檔藥店花維利特的錢重金買了兩瓶高級信息素清潔劑,一瓶給維利特,一瓶用在自己身上,畢竟這omega信息素就是行走的春藥,我可不想看到alpha像愚蠢的野獸一樣發情的醜陋模樣。
那一瓶清潔劑被我用得一滴不剩,我還反複向維利特确證身上粘上的信息素去除幹淨後才敢出發,沈玉這小子居然還是聞出來了。
我很奇怪他居然沒有懷疑這信息素是維利特的,可能他也知道維利特是個畸形omega,難以釋放信息素,真是過分的信任呢。
甯願相信維利特不會發情,也不肯相信我沒跟其他omeg發生接觸。
他爹的,我真的不理解這人的腦回路。
如果老實回答,問題可能會更麻煩,沈玉必然會哭着問我和維利特在z城發生了什麼,我閉着眼睛回答說是星軌上一個omega乘客突然發情了,我經過不小心沾了點。
沈玉這時候倒是挺信任我,說我可以随身攜帶便捷清潔劑,之後沒有繼續追問,又破涕為笑問我在z城做了些什麼。
“就是逛集市,吃了些好吃的。”
“還陪奶奶過了生日。”
關于維利特的事我閉口不談。
他握緊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的手顫抖不停:“下次靜俞能帶我一起去z城玩麼?不要突然消失好麼,我真的好害怕靜俞你丢下我,不要我了。”
我點頭,目光向前不看他,任由他緊盯着我的側臉,我隻是自顧回答前面的問題:“下次帶哥哥去逛集市去吃紅燒粉,那個超級好吃。”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他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砸在我的手背上冰涼涼的:“好的,一定。”
一回到沈宅我就被管家紅蓮姐通知去書房找沈珏,說是大少爺找我有事。
沈玉捏着我的手心肉讓我别去,不去也沒關系的。但是紅蓮姐一直在旁邊強調是非常重要的事,左右為難中我悄悄翻了個白眼,極不情願的跑到了書房。
“維利特腺體上的咬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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