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石顔不在乎這個配方，但是也不可能随便就這麼任由别人上門欺負。

自然是人贓并獲。

看在江瀾的面子，隻是将江芙送去了郊外的莊子當粗使丫鬟。

誰知道才兩個月，倒是勾搭上了張寅。

張寅還大張旗鼓來找江瀾，讓江瀾将妹妹嫁給他。

江瀾就這麼一個妹妹，自然是不肯。

然後江芙就鬧自殺，總之鬧得非常難看。

江瀾面色不太好，說：“主子你放心，我不會再讓江芙做錯事的。”

“嗯。”石顔微微颔首，才将自己準備來書店的事和江瀾說。

江瀾做事非常有條理，石顔很放心交給他。

江瀾這人很好，唯一的弱點卻是那個腦子拎不清的妹妹。

在江瀾走後，石顔嗤笑一聲，如果江瀾敢為了江芙背叛了她，她有的是手段對付他。

她現在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了。

除了江瀾，她還有其他人手，不是除了江瀾就沒人用了。

不過，目前，江瀾是她最滿意的管理人才。

江瀾離開後，錢皓然和趙子笙也過來了。

這一年，三人分工不同，不過做得都很不錯。

錢皓然愛錢，很有商人的精明，眼睛不大，卻很有神韻，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趙子笙長得不算多好看，個子也不高，卻給人一種很奶油小生的感覺，他做事很機敏，也很狡猾，一不留神就能将人騙得底褲都不剩。

不過，此刻兩人在石顔面前還有些拘謹。

“都坐着，不用緊張。”石顔安撫着他們。

兩人才局促地坐了下來。

兩人的臉都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凍的。

“子笙，聽說你認識不少女孩子？”石顔促狹地問道。

趙子笙臉更紅了，急忙擺手解釋：“主子，我是覺得，她們都是客戶，應該好好招待，真的沒有其他心思。”

石顔捂嘴輕笑：“不用這麼害怕，要是有喜歡也無妨，人家姑娘要是喜歡你，盡管說，我找媒人上門提親，讓你抱得美人歸。”

趙子笙激動地語無倫次，手舞足蹈：“主子，我真沒有，你不要誤會。”

錢皓然偷笑，拍着趙子笙的肩膀：“沒關系，有喜歡的人盡管說。”

“皓然，你别鬧好嘛。”趙子笙無語地揮開錢皓然的手。

錢皓然一本正經地說：“我沒鬧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十七了，也該定下來了。”

說起來，當初他們幾個，就屬江瀾和江芙兩人年紀最小。

“錢皓然！”趙子笙怒目而視：“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錢皓然攤手：“我能想什麼呢？我這是在為兄弟感到高興呀。”

趙子笙深深呼吸一口氣，忍着想錘爛錢皓然可惡嘴角的憤怒，突然笑了起來。

别說，趙子笙笑起來，真的有那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怪不得女孩子都愛找他聊天呢，這種看起來乖乖的小奶狗最遭人喜歡了。

“主子，我現在還不急。不過皓然哥哥都十八了，是我們所有人年紀最大的。聽說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不日就要準備成親了呢。”趙子笙笑眯眯地說道。

石顔來了興趣。

這回到錢皓然怒目而視：“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我可沒有和什麼女人在一起，我都是兢兢業業做事的。

女人隻會影響我為主子賺錢的速度！”

趙子笙好脾氣地點頭：“是是是。”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錢皓然磨着牙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趙子笙。

石顔看着他們插科打诨，等他們鬧過了，才問：“子笙，讓你做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趙子笙面上嚴肅了起來：“如煙姑娘已經被九阿哥安排在王府的後面。”

“好，你做事我放心，女屍呢？”石顔又問。

趙子笙回道：“我在亂葬崗那裡，找到了一具身形很像九福晉的女屍。”

“好，明天開始按計劃行事。皓然，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石顔目光看向錢皓然。

錢皓然認真恭敬地回道：“都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出發。”

“嗯，派人盯着八阿哥他們，一有什麼動靜就禀報。”石顔冷靜地吩咐。

這一年，錢皓然和趙子笙兩人明面上是炸雞店的店員，實際上一直都在幫她收羅人才。

走卒小販，乞丐，小厮，隻要能用的人都可以。

沒有什麼是錢做不到的事情。

她做這些，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這一年，她在大半個大清領域裡，建立了屬于自己的情報網。

二負責情報網的，就是錢皓然和趙子笙。

接下來，兩人向石顔彙報了收集來的情報後，石顔才讓他們離開。